可惜两个都不是感恩的。
原身死后,一个拍手称快,一个可有可无,还感叹一句,“没人替我受罚了。”
已经无可救药的人薛晚薇懒得多费唇舌去管教,打算回头直接去告诉父亲。
谁知道薛晚泽忽然凑了过来,“大姐,这是去干嘛,要是不忙,弟弟做东,请你吃饭去?”
他一过来,一股浓浓的脂粉味扑鼻而来,薛晚薇皱眉,“你最近去过天香楼?”
薛晚泽脸色一变,“怎么会,我这不刚从国子监午休出来,哪儿有空去鬼混,这身上的脂粉味是国子监一个姑娘勾引我,沾上的吧。”
这脂粉味,两个月前,她刚穿过来时闻到过,听说天香楼都爱熏这种味道,经久不散,她可是印象深刻。
薛晚薇没有戳破,而是忽然指了指他袖口露出的一个小玩意,“你袖口里揣的是什么?”
“哦,这个啊,是那庶子的一个吊坠,不值钱的玩意。”
说着,他就要扔了。
“慢着,给我看看。”
薛晚泽眼眸一转,“大姐喜欢,就送你咯,不过刚刚的事,可得为我保密。”
薛晚薇笑,“当然,毕竟你可是我弟弟。”
薛晚泽这才把东西给她,是一个象牙雕刻出的如意骨雕,雕功精湛,触笔有神,是个难得的艺术品。
骨雕尾端坠着绥带,应该是挂在腰间的。
薛晚薇收了骨雕,像模像样叮嘱了薛晚泽几句,让他收敛一点。
薛晚泽一连串的应着好,态度敷衍了事。
二姐之前说薛晚薇变了,他也没看出啥变化,不还是纵着他吗?
薛晚泽嬉皮笑脸,带着小跟班洋洋洒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