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我被他气得爆粗口了:这神经病简直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无怪乎许暖暖气得打人,我也想跟他动手了。
但硬碰硬显然占不到便宜。
我深呼吸一口气,握紧拳头,回了房间。
房间里静悄悄的。
我坐在床上,又开始回想沈之宴的话:他跟许暖暖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感觉他们像是认识了很久?
我这么思量了一会,听到佣人叫我吃午饭。
我在午饭的餐桌上没看到许暖暖,也没看到沈之跃,就问了:“他们俩呢?”
沈之宴瞥我一眼,一派大家长的语调:“他们在反省。”
我真受不了他说话的语调,就小声哼哼了:“我觉得该反省的人是你。”
他没听清,皱眉问一声:“你说什么?”
我秒怂,撇撇嘴,改了口:“我说反省的好。”
他像是满意了,又说:“你这几天离他们远些,不要影响他们反省。”
“嗯。我知道了。”
我嘴上应着,心里则很想去见许暖暖,哪怕就跟她说几句话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