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陌之张开胳膊,笑着说:“爸爸。”
姜震抱起她,眉目温和:“今天在学校有没有听老师的话?”
姜陌之点头:“老师奖励了我一朵小红花。”
姜震唇角弯了弯:“陌陌真棒。”
看到这一幕,苏笙只觉得讽刺极了。她维持着表面的笑意:“陌陌,过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闻言,姜震把姜陌之放下。
姜陌之跑向苏笙,她趴在床边,奶声奶气地道:“妈妈,你今天气色好了许多,你眼睛好红啊。”
“啊,我打了个哈欠,眼里含了泪。”
苏笙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意有所指,“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忙,去忙吧,让陌陌留下来陪我。”
姜震表情僵硬住,沉默着离开了这里。
姜陌之年幼,察觉不到他们二人之间的不对劲。她笑着和苏笙分享今天在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苏笙安静地听着,脸上的笑意愈发僵硬,她逐渐没了力气,往后一靠。
见状,姜陌之愣了愣,担心地道:“妈妈,你怎么样了,我去叫医生。”
“陌陌。”
苏笙拉住她,“妈妈没事,你坐在这儿,妈妈有事和你说。”
姜陌之对此有些懵懂,乖乖照做。
苏笙一脸慈爱地看着她,语气温温和和:“陌陌,很抱歉,妈妈不能陪你长大了。你是我的全部,是我留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宝藏,妈妈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长大,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像个小公主一般。”
姜陌之眨了眨眼睛,声音里隐隐带着哽咽:“妈妈,你会死吗?”
苏笙温柔地笑了笑:“人都会死,只不过妈妈累了,想换个新身份重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