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裴西洗了个热水澡后躺在床上,谁也不理。
黎姿晚灌了个热水袋,塞进他被子里:“我去食堂给你打了饭菜,吃点再睡吧。”
封裴西没说话,只是看着墙上的挂历。
气氛僵晚。
黎姿晚坐在床边,攥紧的拳头骨节都泛了白。
千言万语,最后出口的只有一句:“对不起……”
终于,封裴西开口了,然而他说的是:“习惯了。”
轻飘飘的三个字打在黎姿晚脸上,比上午封裴西那一巴掌还要疼。
封裴西不再说话,合上眼睡了过去。
黎姿晚也没走,只是静静坐在那儿,看着他那张脸出了神。
第二天。
封裴西拖着大病未愈的身体去找政委打离婚报告了。
他们三个人这些天的事闹的沸沸扬扬,政委只是叹了口气。
“裴西,姿晚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她有些时候做的的确过分,但我看得出来她是在意你的。”
“昨天晚上她穿着单衣在雪里差点把自己练废了,她说她昨天是猪油蒙了心,才说让你放手。”
“但你铁了心要离,离婚报告我也会给你,可还是希望你们回去好好谈,要是还有感情、放不下,报告就作废,要是决定了签好字交上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