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得到评判们的致意后,宣布了,比试的第一场,胜利者,谢阳阳。
然后谢阳阳把刚才自己拿出来的银票碎银子什么的都收了起来,用极度蔑视的眼神看向对面:“呵,听到了?我,胜利者。你们现在有钱的赶紧筹钱,没钱的就赶紧打欠条。我这么多年都窝在家里研究算学,你们当我都和你们一样躲在被窝里看画本?切,前天你们不是很嚣张吗?怎么不嚣张了啊,是因为水平不够是吗?哦,不好意思我搞错了,水平不够的,是人家梁举人,而你们,那根就是连水平都没有。”
然后谢阳阳还挨个指了那天出现的监生:“你,还有你,你你你,我不是针对你们谁,我只是告诉所有你们几个,都是废物。”
然后谢阳阳就一副等着你们赶紧给钱的表情。
对面气氛衰落到了极点,但也只好商量如何凑钱。
“你们要不再比一场啊,如果你们赢了,不就不用给钱了?”
嗯,陈大找的托一号出来了。
谢阳阳瞪了那人一眼,但没说话。
下面围观的人群倒是开始讨论:“对哦,还可以再比一场嘛,我看那个规矩,如果输的一方起挑战,赢的话就相当于不用给钱了。”
“但是再输的话要输很多啊。”
“可是如果不比第二场,那可是十一万两银子啊,就算是国子监里的监生们家里有钱,那也不是小数目啊。”
“唉,干嘛不比啊,人家第一场是正好撞到了驸马所擅长的领域上。”
托二号。
“对哦,刚才谢驸马说他在家每天都研究算学,也怪不得人家厉害。”
托三号。
“那说明第二场还是有得比的,选个他们擅长的领域嘛。”
托四号。
“就是就是,刚才具体驸马咋赢的我们也看不明白,但是要是第二场比个我们都能看明白的我们今天就没白来了”
托五号。
再几个托的带动下,下面逐渐就形成了整齐划一的高呼:“再比一场!再比一场!”
台上台下的监生们听了,也陷入了犹豫。毕竟,和赢了之后无非就是不输不赚相比,要是输了,可是六倍的押注啊!因为明显驸马就一个人继续比。
谢阳阳依旧默不作声,继续一副你们赶紧搞钱的表情。
还有托n号凑到台前,问谢阳阳:“驸马爷,要是再比一场您觉得能不能赢?我准备马上去给您下注!”
谢阳阳装作很厌烦的表情,并不理会托n号。
然后托n号还继续一副想要追问到底的样子:“说嘛驸马爷,咱也想沾沾您的光也挣点。”
其他几个托也上前,一副想追问的样子。
谢阳阳就做出出不耐烦的样子:“不比!我特么的已经赚了对面这群小王八犊子十一万两了,我有病啊我还比。”
然后继续和对面一副搞快点再不搞快点我就生气了的表演。
······
独孤皇后掩嘴一笑:“这次我看明白了。”
建晟帝:“啥?娟儿你咋看明白了?和朕说说。”
独孤皇后:“这小子,心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