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父重重摔上门离去。
大年初一,正是喜气洋洋拜年的时候。
屋外人声鼎沸,鞭炮聊天声不绝于耳,楼云香跪在屋内,只有冷寂相伴。
偶有人问起楼云香,也被楼父敷衍过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越来越暗。
送走一波又一波客人,楼父终于再次打开书房门。
“楼云香,你知道错哪了吗?”
楼云香脸色苍白,脊背却很直,像是冬日的雪竹:“我没错。”
楼父面色立马变了,摔上门要走,却听身后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
转头一看,楼云香倒在地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刺鼻的药味钻入鼻腔,医生和楼母的话语涌入楼云香耳内。
“她身上旧伤没好,怎么让她跪这么长时间?”
“都怪你,大过年罚她做什么,要是云香有个三长两短……”
紧接着,是楼父的声音。
“够了!大过年的别说晦气话!”
楼云香想睁开眼,告诉他们自己没事,可眼皮沉重,怎么都睁不开。
失去意识前,听到的只有医生最后一句话。
“……旧伤新伤一并复发,加上打击太大,记忆也会出现混乱。”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