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到你,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她要害我是防不住的,别想了,会逢凶化吉的。”
沈钰的耳朵在我的蹂躏下慢慢变红,他没有躲,只轻声喃喃。
“为何就这么难,为何娘娘总这么多灾多难……”
我轻笑着打趣道:“这是嫌我事多麻烦了吗?”
沈钰抬眸看着我,眼神复杂深沉。
“不,奴才嫌自己没用,奴才恨不得替您疼。”
沈钰的话像一根针,直直扎进我的心底。
不疼,却叫我酸涩难忍。
我捻着他耳垂的手翻转,抚上他的后脑,以献祭的姿态凑上唇去。
随后外面传来秦北昭和姜时鸳交谈声。
沈钰怔愣了瞬,猛地伸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拉向他,随后狂风骤雨般吻下来。
我身子一歪,坐在了沈钰的怀中。
我被沈钰圈在怀中,仰着头承受着他失控发泄般的吻。
秦北昭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只要他们在靠近些,就能听到屋内我们唇齿交缠间黏腻的水声。
沈钰的手死死扣着我的腰,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融进他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