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禾打媳妇进来就注意到了,一直憋着没吭声。
江绿四下看了看,没看到那束花。
“花呢?”
就问道。
周春禾不吭声。
江绿走到他身旁,推了推他,“花呢?”
“扔了。”
“扔了?”
江绿叫道,“扔哪里了?”
就要出去捡。
“骗你的,没扔。”
周春禾眼看媳妇就要出去了,说了实话。
“哪儿呢?”
“喏。”
周春禾往墙角一指。
江绿就看到那一大束的花被分成了两小束,插在了饼干盒子里。
这个时候的饼干盒子,长长的,方方的,里面容积很大,外面还画着美人的画像,就是有一点不好,容易生锈。
但是用来插花,正好。
江绿给抱起来,放在了桌上,房间里瞬间就明艳了几分。
“不是不稀罕野花吗?”
周春禾就问道。
“谁说的?”
江绿不承认。
周春禾没再问,继续抄写他的笔记。
“采花又不是啥丢人的事,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江绿说这话,看着周春禾。
周春禾动了动嘴唇。
“还有多少?”
江绿问到正事上。
“不管多少,今晚一定抄完。”
周春禾给自己下了死令。
“不要命了,明天还要送菜割稻子。”
周春禾这才抬头看了江绿,“现在知道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