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烫!”
“啊?烧了?”
吴栎吓了一跳,“你怎么不早说?”
陈诺说:“我没事,就感冒而已。”
他帽子被人掀了,两天没洗的头软趴趴地贴在脑门上,眼睛因为高烧还泛着红,看起来怪可怜的。
“烧几天了?”
贺辰睿问。
“前天晚上开始的。”
陈诺老实说。
贺辰睿二话不说站起了身:“走,去医院。”
说完抓住陈诺的胳膊要把他拎起来。
陈诺浑身没力气,挣不开,但嘴还在犟:“不用,栎哥过生日呢,我回去吃个退烧药就行。”
吴栎心疼死了:“我生日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今天就该在家休息,不应该来。”
“我送他去医院吧。”
贺辰睿说。
“我跟你们一起去。”
吴栎也跟着站起来。
贺辰睿阻止了他:“算了你明天学校还要补课,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够了。”
手无缚鸡之力的陈诺被贺辰睿一把提溜进了车里,到医院一测体温,38。6。
急诊医生问:“第几天了?”
坐在板凳上的陈诺小声说:“第三天。”
贺辰睿说他:“你可真能硬扛,脑子会烧坏的知道吗?”
“那也比你聪明。”
贺辰睿想给他一脑瓜子。
“还有什么不舒服吗,鼻子塞吗嗓子疼吗,快跟医生讲。”
贺辰睿催他。
“没了,就有些头疼。”
医生开了退烧针,去输液室排队挂水。
正值流感高期,已经晚上九点半,输液室里还是人头攒动。
贺辰睿眼疾脚快,占了两个角落里的位置。
陈诺坐下说:“你回去吧,不用陪我。”
“不急,我明天不用早起,等你挂完了我送你回学校。”
陈诺没理他,闭上眼睡觉。
输液室的椅背和座椅之间是直角的,后背靠着难受,陈诺屁股挪来挪去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觉得不舒服。
期间贺辰睿接了个电话,是吴栎打来的,问小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