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贤寻思虽然自己右手腕子伤了,白日里忙政务,夜里左手加班加点是可以抄完臣子规的,抄不完也得抄完,好过于被降职降俸,思忖到位,周芸贤缓缓道:“下臣领。。。”
下臣领罚的罚字还没说出口。
“殿下。。。容禀!”
姜锦婳便先周芸贤一步出声。
褚砚朝她望过来,让他来看看,周夫人叫他是又什么招法气他?
姜锦婳疾步来到周芸贤身前,用一种保护的姿势跪在周芸贤身前,伸开双臂,将周芸贤护在身后。
她说:“殿下容禀,今日民妇前来毓庆阁之事,家夫并不知情,是姜锦婳思亲心切,说谎欺骗家夫,偷跑出来的。殿下若要处罚,便处罚民妇,可莫要处罚我家阿郎啊。”
褚砚面色猛地黑下来。
便看着那女子义无反顾将她夫君护在身后,而自己则被她冷落七年,对比之下,自己分外廉价,果然周家是她亲相公。
“你家阿郎是指哪个?”
褚砚问,谁曾经不是她的阿郎。
“芸郎。”
“哦,你指周大人。”
褚砚牵唇,还以为你指孤。
“是。”
姜锦婳轻声说。
褚砚冷冷一笑,自己一被作废的情夫,立的威风可太多余了。她被鞭子打了,仍旧要护着周芸贤,就那么爱么。可他偏偏就要立这威风了。因为他不愿曾经自己深爱着的小姑娘挨打。
“周大人,贵夫人似乎又在滋扰孤王了?这事翻不了篇了是么?孤一听她这张小嘴喋喋不休,便不能。。。释怀了呢。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