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稳住身子,姜锦婳已经跌撞在褚砚的胸膛,面颊被他坚硬的胸膛碰的作痛,抬头时项顶发髻碰到些他的下颌,他的视线落在她的额角,她忙偏头,不叫他看见伤口的血污。
“死囚之女配和我在一个地方玩乐吗?立刻离开这里。”
褚砚脑中不住回响‘共度春宵’四字,冷声道,“莫影响我游画舫的心情!看见你我不舒服。”
姜锦婳的手腕被褚砚紧紧攥着,他的力道很重,她的手腕被捏的好痛。
又是你配吗。
纵然辜负了他,他不是已经那日传了周芸贤去他书房抓她,回家她被群起而攻之,收拾了一顿,也够了吧。
她便连画舫都不配游玩了么。
姜锦婳倏地抬起眼睛,“这是你的画舫吗?如果是你的,我便离开。如果不是你的,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玩?我比你先来,如果你嫌我恶心,你可以离开啊!”
褚砚将姜锦婳的手猛地往他身近拉了二分,姜锦婳便脚步不稳地偎在他的身上,立刻又与他拉开距离。
“褚砚你做什么呀。”
“你在和谁说话,你在让谁离开?除了嘴硬,你有这个能力叫我离开吗?”
“我在和你说话。请你放手。我不想和你在外面拉拉扯扯叫人笑话。”
姜锦婳低声道,“你除了仗势欺人,除了拿我家人威胁我,又有什么资格让我离开了,我不是你的谁?今天我并没有主动招惹你。”
“你不招惹我,我便看你顺眼了?”
“怎么?又想叫我丈夫来抓我?让他回家收拾我?”
姜锦婳红着眼睛对着褚砚笑,顺便拉上周家,“随你便啊。我不在乎。你最多连我也斩了,牵连周家满门罢了!”
在场之人无不替姜锦婳捏把冷汗,活着不好么,为什么一定要在殿下逆鳞上掀来掀去呢……
“不想在‘外面’拉拉扯扯是么。”
褚砚松了姜锦婳的手腕,“不是我的谁?可以。”
他的暖床婢先包一夜武馆小老板,又陪一富商共度良宵,并且不知道她是他的谁。
怪他,是他调教无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