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朋友上床。”
褚砚说,“非黑即白。没有中间值。”
回到床上,褚砚说:“你裤子退一下,把药抹了。”
姜锦婳伸出手,“药给我,我自己褥子里去用。不用你粘手了。”
褚砚没有勉强,将药递给了她,“里面也涂一些,不会刺激皮肤。”
姜锦婳在被褥里细细簌簌将裤子退了些,抹了点药。
褚砚看着她被褥动静,眸色变得深邃,他到底克制着自己,从床尾长柜拉过另外一条棉被,盖在身上,“睡吧。”
姜锦婳指了指上头:“关帐子。”
褚砚便将床帐子放下来,登时内里变作一个很私密的空间,他素日是敞着帐子睡的,头一次放下来,不一样的感受。
姜锦婳又说:“灭灯。”
褚砚睇了眼她,使唤他使唤的挺顺嘴,他又将手伸出帐子,端了床头小宫灯过来,吹熄了,放回桌上,平时他一个人睡,今日突然多个小女人在耳边要他做这个做那个,挺新鲜。
姜锦婳突然有些难言之隐,在被褥里翻来翻去。
褚砚问,“你还有什么事?”
“我想。。。没事。。。”
“说。”
“想。。。小解。但灯关了,帐子也放下来了。。。”
“你真会摆布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