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婳还真不确定回去会不会被罚不准吃饭。
“有的。我家阿郎对我挺好的。”
姜锦婳嗓子有些颤。
“好到让你肚子疼着淋雪回家?”
褚砚说,“那不已经玩腻你了?”
“我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呀。那不是因为我说谎骗了他么。”
姜锦婳嘴硬,“他今天还说有兴致了再找我。你问问朝里大官便知我夫妻和睦。”
褚砚端详她片刻,心窝子猛的一疼,轻轻一叹,对谢锦道:“不辣的就可以。清淡些的。营养的,热的。”
“明白。”
谢锦说完,便将马匹拴在粗壮的大树上,去了农家饭庄。走慢半步都属于没眼色。
马车内很安静。
安静到姜锦婳可以听见褚砚的呼吸声。
他没有打破这份静谧。
谢锦用餐没那么快回来,吃一顿饭,点餐,后厨配菜,烹饪,可快可慢。
便这么和褚砚干等着,她看窗外,他便那么凝着她。
姜锦婳在他侵略性的视线中觉得拘谨,终于她先出声道:“我下去透透气。”
“车里透不过气么?”
褚砚问。
“有点闷。”
姜锦婳回答。
“是有点闷,还是因为车里有孤王?”
褚砚凝着她:“我护着她,你委屈?”
“没。”
“没你就给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