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这样肯定是会落疤的了。”
谢锦说。
褚砚看着窗外,“哪那么娇气,说了不上药。”
谢锦一怔,这到底是想留疤还是怎么着?牙印好看?
褚砚远远的就看见周夫人扛着大包袱,十根小粽子举着他的令,蹲在石狮子后往死牢观望,踩点似的,还时不时做贼心虚似的往四下看,那个表情又怂又勇。若这令昨儿拿回来了,今儿怎么看得见这小贼?
她这是把衣柜背来了,打算姜家死囚人手一件么。
藐视孤王。
好大的胆子。
该罚。
褚砚眼底有兴味之色,昨夜里那种气愤,还有难受,在看见她的瞬间竟消了不少,七十文买治痛经的药她总不会数落他不会过了吧。
姜锦婳在石狮子后面犹豫了颇久,又四下里看看,见四周没有褚砚的身影,便立起身来,做几个深呼吸,心想管他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被抓到私自探监大不了挨一顿板子,是他自己忘记把令拿回去的,又不是她不愿意还。
褚砚托着腮看她深呼吸,胸脯鼓起落下,莫名的如被羽毛拂过,他痒痒的。
姜锦婳调整好心态,把心一横,便走到死牢跟前,打着哆嗦亮出褚砚的腰牌,她颤声说,“官。。。官爷,太子准我去探监的。”
那打首的狱卒一看“太子的那个”
又拿着令来探监,大为诧异,“殿下的令周夫人连拿两天了么?”
姜锦婳清清嗓子,镇定道:“对,殿下很疼我的。但是殿下不喜欢张扬,此事你可莫传出去。你也不想外人知道殿下他乱搞男女关系以至于身败名裂吧。。。。。。”
褚砚:“。。。。。。”
自幼习武,耳聪,听个七七八八。
那狱卒说,“夫人放心,小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夫人请进。进去送了药便速速出来。叫旁的死囚家属看见了不好,闹将出去,都以为殿下徇私舞弊、暗箱操作呢。有身份的男人都在乎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