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比他还好奇。
“因为你的武功很高,有好几层楼那么高!”
薛克这回很认真。
“就因为这个?”
女人很疑惑,嗯嗯嗯~薛克拼命点头,无比认真。
女人沉默、思索,然后~然后弩箭就一直顶着薛克的咽喉,很久很久~
良久,薛克对她努努嘴~手指向弩箭,轻声说:“咱们能不能换个姿势,我手麻了~”
……
良久,薛克对她努努嘴~手指向弩箭,轻声说:“咱们能不能换个姿势,我手麻了~”
女人呆了呆,手指一弹弩箭消失在她的袖子里,而后坐到桌子旁边。
薛克松了口气,跟着坐在她对面打开食盒。把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七八个包子、两碟咸菜、一盘酱鹅肝,还有一陶罐白粥、两幅碗筷。把东西摆好,薛克自顾自地每一样都先吃了一点,然后对女人说:“吃饭吧!”
女人看了薛克一会,拿起包子说道:“你很细心。”
“嗯嗯,还好~”
薛克吃得唏哩咕噜地,天可怜见,昨晚他忙活了半个晚上、到现在粒米未进,~嗯~血糖有点低……
女人吃东西很斯文,一小口一小口地,气色比昨晚好了些。
过了一会儿,女人突然问:“你也是武人吧?”
“怎么这么说?”
薛克有点不可思议,是我的霸气外露还是她的高手素养?
“只有武人才会对武艺感兴。”
女人的回答很出薛克的意料。
“有道理!”
女人的说法确实有道理,在大明武人等同于粗俗、不入流。武人读点诗词歌赋,叫文武双修,会被人称赞;文人舞刀弄剑,叫不务正业,会被人唾弃。
两人无话,继续低头吃东西~又过了一会,女人突然脸红了红~抬头看着薛克。
“昨晚是你给我包扎伤口的?”
“啊~~~嗯~~”
“嗯?”
“啊……孔子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嫂溺援之以手,权也!”
薛克急中生智:“昨晚那个情况,我不得以,从权从权哈~~”
女人皱着眉头,似乎很是纠结,过了一会才默默点点头~低头继续啃包子~
薛克冷汗直冒:这女人要是知道自己昨晚还给她做了人工呼吸、心肺复苏,会不会阉了自己?
两人吃完饭,对坐着呆。
薛克尝试着开口:“你刚刚从哪冒出来的?”
女人指指舱门上方突出的横木。
“哦~怎么上去的?”
薛克看着那上面不足半尺宽的横木。
“跳!”
“哦~”
薛克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两人继续对坐呆,很尴尬。
“我到船上来,是值夜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