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朗顿了一下,抬眸,目光复杂地凝视着舒诺宜。
他走进,距离近到一拳之距。
盛时朗低头,舒诺宜抬眸,复杂的对视了许久,久到舒诺宜以为他会吻上来。
但盛时朗却退了一步,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舒诺宜,你贱不贱啊?”
他在问谁呢?
好似在问舒诺宜,又好似在问自己。
舒诺宜莫名有些不安。
落日辉映在盛时朗的脸上,他冷漠的脸极为深刻:“我累了,这个游戏我不想玩了。”
什么意思?
巨大的恐慌侵袭着舒诺宜的心脏,她死死盯着盛时朗的唇。
但他依旧吐出冷漠的话:“你该滚了,你不配当我的妻子,我妻子的位子只会留给白苒。”
舒诺宜霎时红了眼。
不可以,不可以……
她花了整整六年才坐上了未婚妻的位子,只差最后一步就成功了。
这六年,她像条狗一样被盛时朗呼来唤去。
她被所有人看不起,她打碎了尊严,挺直的背脊也弯了,变得都不像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