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眨巴着大眼睛认真的等待着傅砚辞的答案。
“梁思安。”
“梁思安?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她出现在工厂附近,还被顾时卿给抓到了。”
“?”
如果是梁思安的话,姜暖不意外了。
“等回国之后,我想我会再找她聊聊的。”
“需要我帮忙吗?”
“应付这种小儿科的事情,哪里需要傅先生出马。”
“你可以叫我砚辞。”
“啊?”
“我不喜欢你喊我傅先生,那样会让我觉得我们之间很陌生。”
“我们,好像,本来,也没有,很熟,吧?”
姜暖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们都在一起住了这么久,怎么不算熟悉。”
傅砚辞怪异的看了姜暖一眼,样子又颇为理直气壮,甚至有点无赖的感觉,让人无法跟在商战场上一个决定就几百万流水的傅砚辞联系起来。
“……”
姜暖有些无法应付这样的傅砚辞,只好走上前推着他的后背往门外走,一边走一边说。
“你快点回去睡觉了,我也要睡觉了。”
“可是你还没跟我说晚安。”
“晚安晚安。”
把傅砚辞推到门口的姜暖已经累的有些气喘吁吁,急匆匆的撂下句晚安后就当着傅砚辞的面关上了房门,顺带还锁上了。
嗯,保险了。
傅砚辞被推出去了也不恼,甚至脸上和眼睛里都带上了挥之不去的笑意,然后看着房门低低的说了一句。
“晚安。”
傅砚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