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假装有些惊讶,然后低下头假装思考这件事。他已经在心里拒绝了这个提议,但他不想冒险破坏与全球军队的关系。
“这完全可以理解。”
诺威尔教授露出笑容说道,“只要你的天赋能够让你超越其他人,我的提议就有效。甚至与你的同龄人同步成长就足够了。”
汗表示感谢,而玛莎则保持沉默,观察着两人的互动。她知道诺威尔教授可能会打电话给医疗舱来确认汗的协调情况,但这位士兵似乎仍然被他诚实的行为所欺骗。
“你伪装的还真厉害,”
玛莎陪同可汗走出主楼时评价道。
卡恩不需要再去听诺威尔教授的课了,他可以直接去集中营的监狱,继续和戴斯特中尉一起训练。不过课程还要十分钟才开始,他不介意花十分钟和玛莎在一起。
“你已经告诉我了,”
卡恩笑着调侃女孩,“你是不是嫉妒我的魅力成功骗过了诺威尔教授?”
“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玛莎评论道,“但你需要变得更强壮才能得到她。”
“我想你没心情开玩笑,”
汗叹了口气。
“你马上就会知道原因了,”
玛莎闭上眼睛,然后露出灿烂的笑容,望向远方。
可汗突然发现街道尽头的三个女孩开始向玛莎挥手。她们脸上流露出纯粹的喜悦,但可汗从自己现在的位置闻到了她们的虚伪。
“你总是这么准时,玛莎!”
其中一个女孩惊呼道。
“她比整个特殊班的学生都努力,”
另一个女孩说。“我们应该表扬她。”
“我已经告诉过你,你不必担心合成魔法,”
第三个女孩喊道。“我妈妈会照顾我所有的朋友。这是布莱克戴尔家族的传统!”
“女卢克来了,”
玛莎低声说道,然后提高声音,用可汗从未听过的语气向女孩们打招呼。
“你为什么不给我们介绍一下你的朋友?”
第一个女孩问。“他是贫民窟的男孩,对吧?”
玛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可汗,然后又装模作样地说:“姐妹们,他是可汗。”
“从那个肮脏的地方转变过来一定很难,”
第一个女孩说道。“甚至玛莎在遇到我们之前就已经开始染上你的坏习惯了。无论如何,我是贝丝·默伍德。”
“这不是他的错,”
第二个女孩抱怨道。“他可能吃了蟑螂也没事。他居然会洗澡,真是个奇迹。很高兴认识你。我是科拉·彭斯洛。”
“背景并不能证明一个人的行为是正当的,”
最后一个女孩哼了一声。“他现在在训练营。他应该表现得像个新兵。我是艾莉森·布莱克戴尔。”
三位女孩先是辱骂了几句,然后才报上自己的名字,并伸出右手。玛莎用眼神向汗请求原谅。她的表情中也流露出一丝羞愧,但出于政治原因,她不得不忍受这种行为。
汗看着向他伸出的三只手。这些女孩显然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些东西,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不过,他对人物的了解让他明白,这三个女孩永远不会尊重他。
“我最好让玛莎轻松一点,”
可汗心里叹了口气。“没有什么比共同的敌人更能增进友谊了。”
“那是化妆品吗?”
汗指着女孩们的脸问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年轻的女孩化这种妆。只有贫民窟里的妓女才会化这种妆,你永远不会想知道她们用它隐藏了什么。我希望你的情况不一样。”
三个女孩张大了嘴巴,眼中满是愤怒,可汗却在她们忙着解释的时候从她们身边走过。身后不知何时传来几声尖叫,但那时他已经走得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