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的朋友们一开始并没有过多关注他的状况。他们每周一都会看到他身上有一些伤,或者脸色苍白,但他们最初忽略了这些特征,因为使用魔力训练可能会导致这些情况。
即便他们时不时地会露出几处伤口。虽然不像可汗那样疲惫,但他们仍然因训练而受苦。即使有来自伊拉科的真正大师在场,他们也无济于事。
“你还好吗?”
周一下午,卢克在食堂问道。
“一切都很好,”
可汗一边狼吞虎咽地吃掉第四盘食物一边回答道。
玛莎、卢克、布鲁斯和罗斯顿家的两个孩子都不相信他直白的回答。可汗的脸色几乎是病态的,右眼周围有一大块淤青。
“你每周一都会受伤,”
玛莎指出。“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将近两个月。”
“戴斯特中尉正在教我如何战斗,”
可汗简短地解释道。“他的战斗方法不适合软弱的人。”
大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句话。大师们可能会很严厉,特别是在实战训练中,但汗似乎每个星期天都要遭受殴打。
“我不会那么相信卡尔·戴斯特,”
卢克惊呼道。“我问过我主人关于他的事情。关于他的传闻一点也不好。”
“情况比你想象的还要糟糕,”
卢克继续说道。“我的主人认识一个人,他在危机发生后就到达了伊斯特罗内。当时士兵们还没有清理战场,所以他明白了这个称号背后的原因。”
“哪一个?”
雅各布·罗特斯通问道。
“可汗还在吃饭,”
卢克回答道。“我不想破坏他的用餐。”
“继续吃吧,”
可汗一边嚼着肉一边说道。“没有什么能破坏我的胃口。”
卢克看了一眼其他朋友,看到他们点头,才无助地叹了口气。
“这名士兵看见一堆堆冒着烟的外星人尸体,”
卢克压低声音说道,“他的排发现戴斯特中尉坐在其中一具尸体上。据说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增援部队。他仍然坐在那里,嘴里叼着一根香烟。”
“他肯定是在战斗中崩溃的,”
艾普瑞尔·罗特斯通叹了口气。“这对前线士兵来说是常有的事。我一点也不惊讶他决定故意降低军衔,把自己孤立在这个训练营里。”
“我可以帮你找到另一个合适的师父,可汗,”
卢克转身对他说。“你的训练感觉就像虐待。不要因为你没有其他选择而忍受他的手段。”
“别担心,”
汗假笑着回答道。“谢谢你的关心,不过经过这次训练我感觉好多了。我知道你不同意他的方法,但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这些方法很完美。”
“你真是没救了,”
布鲁斯一边笑一边摇头。“卢克和全球军都想帮你一把,但你却坚持和那个负责监狱的受伤士兵在一起。这又是贫民窟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