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凛冬往裤子上一抹,韩渠笑他:“不讲卫生。”
“我……”
他想争辩,但刚才好像碰到了韩渠的舌头,触感还留在指尖。他连忙跑去水池,哗哗啦冲掉黏腻的糖水。
“冬冬哥,跟你商量个事。”
凛冬刚将自己平复好,就听见韩渠叫他那个幼稚的外号。
“嗯?”
凛冬装得很淡定。
“我能不能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韩渠坐在刚装了个架子的床上,双手撑在身侧,笑着看凛冬。
“搬,搬过来?”
凛冬犹豫了几天没能说出口的话被韩渠说了,他睁圆眼睛看着韩渠,“好啊!但是……为什么?”
韩渠唇角往下一撇,神色竟是有几分委屈和伤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凛冬赶紧走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韩渠叹息,“我”
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凛冬急了,“到底怎么了?”
“还不是李东池和陈争,一方邀请我来出差,一方派我来出差,结果都把我的出差费用给停了。”
韩渠摇摇头,“疗养所也不是说住就能住,都是开销,现在卢克得不到经费,我要不搬出来,他也为难。”
凛冬听到一半就生起气来,韩渠要搬来和自己住的兴奋荡然无存,“怎么能这样!李东池是不是有病?”
韩渠接连点头,“他就是有点病,喜怒无常,不然卢克怎么那么怕他。”
“陈争也是,他自己不来,让你来,差旅费用又不管够!”
凛冬越说越气,但想想自己认识的陈争不是这种人,矛盾起来,“陈队应该有什么苦衷。”
“哪有,我今天还跟他打过电话,他和他那小男朋友快活得很啊。”
韩渠说得黯然神伤。
凛冬双眉紧皱,想了想,拿起手机,“不行,我得问问陈队凭什么不给你差旅费用!”
“诶——”
韩渠这才知道演过头了,拿过凛冬的手机,“陈争要跟我们老大告状的,他最会告状了。”
“是吗?”
凛冬将信将疑。
韩渠动作到底慢了点,陈争那边已经接通了,语气很谨慎,“你好,你是?”
“我,打错了,拜拜”
韩渠飞快说完挂掉。
陈争一脸莫名,半天吐出一句:“孙子。”
“就这么挂了,不太礼貌吧?”
凛冬拿回自己的手机,但一想陈争这事办得不地道,也顾不上礼貌不礼貌的了。
韩渠趁乱说:“你还存着他电话啊?”
凛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