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他一分钱我不得好死!”
傻柱娘:“谢老四闹灵堂都没被雷劈,你这算什么?再说,你是拿的一分钱吗?你拿了四两银子!钱都花完了,还闹上了,又要钱又要好名声,咋这么会做梦!”
孙二喜百口莫辩,嚷嚷不清楚,他们一家眼看着要吵输了,又故技重施,满村子泼脏水。谁说他们家拿钱了,他们就说谁家拿钱了。
村民一致拿口水喷他们,他们吵不起,就全都怼着傻柱娘骂。
“你也拿钱了!你让傻柱跟到铺子里,谢家两口子挣的钱,有一文算一文,全都被傻柱捞回家了!”
傻柱娘算不清这个账,陆杨就今天来给了一次工钱,她说以前没给,那傻柱为什么要出白工?
她说要平息告官的事,那为什么二喜和三贵还在家里躺着,没傻柱这样遭罪?
她说那是菜钱,可是菜钱有多的。各家菜量的零头合一起凑整,挣来的都是她的辛苦费。
她再说是驴车的租用费,狡辩太多,已陷入圈套出不来。
孙二喜再次占据上风:“你拿没拿,你心里有数,大家伙心里也有数!”
傻柱娘又跟他掰扯回债务:“你拿了银子,你就以为别家都拿了?傻柱是不是出工了?我家是不是出驴子了?我们家拿工钱,天经地义!你们说说是不是这个理?要是不服气,可以把陆夫郎叫来问话!”
陆夫郎陆杨跟他家小状元郎正在看戏,听得乐呵呵的。
陆杨一个劲儿地说:“打起来,打起来!怎么还没打起来?”
谢岩灯笼都吹灭了,用个很别扭的姿势捂着陆杨的肚子,怕他看戏太激动,也会肚子疼。
周围看见他们的人,听见傻柱娘这句话,都默默往这边瞅了一眼,然后默契移开视线。
这种事,他们谁敢掺和啊。
就在这时,孙二喜张狂失意,一败涂地。
他连声叫嚷:“都上门讨债了,你敢说你不要他家的银子!?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了?自己都想要钱,说我做什么!看我有能耐拿到钱,你们眼珠子都酸掉了!”
傻柱娘大声喝道:“听!你们听!他说他拿钱了!”
……
陆杨拍手叫好!
谢岩也隔着人群朝着那边看去。
他们空口说的已还孙二喜四两银子,被孙二喜认下了。
今晚人多,傻柱娘还会持续力,这件事赖不掉了。
后边的口水话,他俩不用听了。
陆杨连着拍手,再牵着谢岩回家吃饭。
看戏的人聚在傻柱家门前屋后,村子都空了半个,回家的路静悄悄,陆杨轻声问:“谢岩,你怕不怕?”
谢岩热血澎湃,很兴奋。
要是陆杨还愿意留,他能蹲那儿听一宿。
“不怕。”
陆杨点点头,又问他:“我做事风格就是这样子的,你适应吗?”
谢岩不太适应,但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