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我就不要找我看病。我在检查有没有尿道憩室。”
说完,傅锦年就脱下了手套:“好了。”
宋晚衿从检查床上爬起来,穿好衣物,她心情极差,觉得自己毫无尊严,活成了最失败的样子。
护士离开后,傅锦年开好了处方单。
“没什么器质性的问题,你经常憋尿吗?”
傅锦年问。
宋晚衿羞涩难当,已经无法面对他。既然没有得重病,她只想快点离开这,所以后面傅锦年说的医嘱她一句都没听清。
离开诊室,去药房领药时,她又被药师因没有医生处方单而拒绝发药。
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实在太紧张太害羞,忘记了拿傅锦年开的处方单。
当她再一次推开诊室的门时,傅锦年正在治疗另一个患者。
傅锦年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了些许变化:“什么事?”
“医生我忘了拿处方单了。”
宋晚衿羞红了脸,她实在无法直视这个男人了,即使他是自己的主治医生。
随后,她拿着傅锦年开具的处方单逃之夭夭。
宋晚衿是个银行柜台工作人员,客户多的时候,她经常憋尿工作。即使这样也很容易被一些客户投诉操作太慢,被领导批评让储户等待时间太长。
她父母离异,成长在单亲家庭。她的父亲早已再婚,她的母亲郭丽平是舒兰医院的护工,最大的愿望就是给女儿找个体制内当医生、老师或者公务员的对象。
郭丽平认为宋晚衿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是个大龄剩女,必须要在三十岁前把她嫁出去,于是这一年四处托人给她相亲。
宋晚衿对此不胜其烦,她感觉自己不是在相亲,就是在相亲的路上。
一周后宋晚衿觉得自己尿频尿痛的症状已经几乎没有了,她准备去参加之前许诺了媒人的相亲活动。
媒人这次给她安排了三个相亲对象,都是医生。宋晚衿不想浪费时间,她希望效率高一点,一天之内把三个相亲对象全看完,周六上午看一个,下午看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