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些忙,你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陈雪真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他从小就怕疼,想要完全恢复恐怕不太可能了。你进去看他的时候,注意一下言辞,别让他太难过。”
听到这话,我微微皱起了眉头。
难道上辈子她就不能这样嘱咐陈知衡吗?
我冷笑一声,淡淡地回应:“你一路上都说了好几遍了,我记住了。”
陈雪真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她胸膛起伏不定,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怒火。
我瞥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径直向前走去。
走进病房前,我听到了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和陈知衡的尖叫声。
我推开门,只见几个保姆狼狈地走了出来,脸上满是伤痕。
陈雪真急忙走进病房,温柔地安慰着陈知衡:“知衡,你又不乖了。我不是说过吗?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要乖乖吃饭。”
然而,陈知衡却像是疯了一般,扑到陈雪真怀中大声哭泣着。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冷笑。
陈知衡顶着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却还如此任性妄为。
我故意挑衅道:“好久不见啊,知衡少爷。你的脸看起来真是别具一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