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南!”
叶太太喊他。
门是向内开,萧擎寒和施念在门后,刚好遮挡住叶柏南的视线。
“怎么?”
叶太太春风满面,“你的婚事万众瞩目呢,你可要抓紧,争取年底办事。”
叶柏南没搭腔,熄灭了烟头。
他进门的同时,萧擎寒也撒开施念。
惊险错过。
“念儿,叶家大公子是不是一表人才?”
她呼吸紊乱,转过身,眼神飘忽不定,“是。。。”
“念儿害羞了,都不敢看他呢。”
文芝一边打趣施念,一边和众人道别。
送走文芝,施念顶替了她的位置,是叶太太的上家。
萧擎寒好整以暇在后面观看。
区一把手的太太打量他,以为他要玩,“萧公子会打牌吗?”
“他前几年春节回苏州陪外公玩,外公的牌瘾大。”
萧夫人掷骰子,“他平时不玩,现在的商人贿赂花样层出不穷的,在烟盒里塞钞票,酒瓶里塞金条,打麻将故意喂牌,求你办多少钱的事,就输你多少钱,淮康都差点掉陷阱里,从此不沾牌了。”
“哟,萧夫人别多心,我们不求萧家办事,只玩一百块的。”
证券大佬的太太逗的萧夫人哈哈笑。
施念对麻将一窍不通,哪张牌不顺眼,直接打哪张,一圈下来,输光了包里的八百多块钱,额头全是汗。
她问服务生有没有奶冰芋圆。
服务生说徽园没有,马路对面有冷饮店,需不需要一杯冰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