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茹儿眼神空洞,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当初他有办法让孩子活下来,现在怎么不行?”
“所以,你觉得是我们不想救他?”
玄机冷声反问,额尖隐隐有青筋暴起:“江茹儿,你别忘了当初非要逼着他去救孩子的人是谁!?”
江茹儿空洞又麻木的眼神波动了瞬。
她的喉咙滚了滚,还想再说些什么。
玄机却先一步开口,语气里的轻蔑不屑丝毫不掩:“你有心情在这和我说澄光的事情,不如回去看看你的奸夫。”
提到姚劲,那些风流往事,通通浮现脑海。
江茹儿的身躯狠狠颤了颤,心里像是有把利刃在不断搅动。
与此同时,那些对待楚澄光的不耐的过往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
每一桩曾经她刺向楚澄光的刀尖,现在另一种形式回到了她的身上。
江茹儿心口跳动的恍若炸裂。
紧着,她剧烈咳嗽起来,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一口鲜红的血液吐在地上,染红了洁白的雪地。
玄机眸色暗了暗,仍旧开口催促:“快下山,不然你要是死在天清观里,只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那……他有没有什么话留给我?”
江茹儿问。
“有。”
玄机漠然别过头,看向远方:“他说如果人有来世,就请求上天让他别再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