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容眯起眸子,嘴角若有若无地扬起笑意,威胁开口。
“季余年,你别得寸进尺。”
她的眼神闪着寒光,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不过季余年看起来毫不在乎。
相反季余年就好很多,不仅没有生气,还笑着将二人迎了进去,说话间还贴心地替二人倒了一杯水
“得,我有得寸进尺了,合着我昨天晚上忙到半夜是因为谁?真的是太伤心了,到早上又放了我鸽子,现在饭点了也不知道给我带个饭,江映容你没有心……”
江映容的视线在二人的身上来回转了一圈,而后转身打了个电话。
江砚舟看着江映容离去的,弱弱地问了季余年一句:“我之前在你这做检查的事儿,我哥知道吗?”
“她也许知道,不澜她不会带你来这了,对吧?”
季余年看着面前的男孩,目光闪烁,她不敢看江砚舟,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将椅子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江砚舟闻言,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肯定是跟江映容说了,不澜江映容怎么会在回来的第一天就马不停蹄地带他来同善医院。
“你等会跟我姐说,我没病……”
江砚舟支支吾吾地说完,心里也没有底。
季余年笑着看着他,眼底划过一丝的诡谲:“你没病?那你为什么要跳楼?”
江砚舟听到这话,眉头皱起:“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要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