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渊笑着坐在正中间,接过酒,而成晔冲镜头比了个耶,文案是“提前庆祝兄弟与星河合作愉快!”
。
星河?指尖摩挲着那分外显眼的两字。。。。。。
凌秩近乎讥讽地挑起唇,什么时候跟迟狗扯上关系了?他就觉得昨晚在6淮那见到迟狗这件事离谱,没想到对方捅刀子呢?
等等。。。。。。凌秩觉得脑中极快地掠过些什么
他怎么忘了,今天6淮那狼狈样子,还有可能出自于谁手?迟狗连“庆功宴”
都安排上了,良心就这么安么?
想到6淮与白色床褥相差无几的面色,还有衣领干涸的血迹。。。。。。凌秩蜷起指尖,不明白迟渊怎么就能这么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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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渊连轴转十几个小时,才算是把事情安排妥当,也就只有面对成堆工作时,他才勉强能从繁复杂乱的情绪里抽离片刻。
6淮那双宛若垂泪的眼睛烙印在他脑海里,折磨出令他无法忽视的头疼。
可他到底是有多贱呐,现在还想着对方。。。。。。
倦怠地闭上眼,却还是避免不了胸口窒闷。迟渊喘了口气,解开衬衣顶端的扣子,却不想他撬了6淮案子的事传播得这么快,手机屏幕莹莹光,全是红点的消息。
但他此刻确实连那人的名字都不愿瞧见。
面部表情地摁灭屏幕,迟渊正准备提步向外走,就见着“成晔”
二字晃人眼睛。
他犹豫一瞬。
成晔正郁闷兄弟怎么能这么恋爱脑呢?结果转眼就见到王涛给他的消息,好家伙,闷不做声地就把人6淮的项目移花接木了?嘿,原来他是白担心。。。。。。
不过才听过迟渊掷地有声地那句“我信他”
,转眼就“刀刃相向”
还是泠泠冷光、不动声色那种。。。。。。
成晔胆颤了下,依然觉得有几分割裂。他暗忖,该不是又生什么了吧?
瞧着王涛几条拨过来的语音,他漫不经心地点开。
[迟渊手段可以啊,简直兵不血刃就让6淮这几个月白忙活了!兄弟我佩服佩服!]
[不对啊!你之前不是说他们在谈么?现在感情变质这么快?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6淮还有个白月光来着?]
[成晔,你说这算不算是恼羞成怒?6淮骗迟渊感情,迟渊夺6淮事业?这可是出好戏啊!]
成晔越听脸色越沉,隐约间觉得不对。若真就是这件事,迟渊也不至于一点消息也不跟他透,白白让他费口舌劝人回头。。。。。。
而且,这么大动作,迟渊要真是知道“自己是被6淮玩了”
才准备,是不是太过仓促了?
心思动不停,成晔直接拨过去电话。
“成晔。。。。。。”
迟渊神色淡淡,唇线紧抿着,唯有那双凤眸锐利明亮。
“你这么秀,不准备和兄弟们出来庆功么?”
成晔的声音透过手机,十足得不着调,腔调也故意做作,迟渊沉默了会,他明白成晔可能是有话要问他。
但。。。。。。和旁人说,倒是不必。
于是他单单接过话头,挑起眉道:
“可以,确实应该。。。。。。好好庆祝,毕竟褪了晦气。。。。。。”
“行,那老地方见。”
他们俩都是聪明人,三言两语,成晔便明了迟渊不愿多说,他顺着台阶下,况且这句“褪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