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他与她在马车上闹的不合,她也就没央求他将信笺给她了。
而眼下,他既然已是消气,那她将此事提上一提,应当也是没什么大碍的吧。
“苏彻玉,你觉得我很好说话?”
良熹敬自是知道,只要将信笺给了她去,她便会雀跃非常,说两句好话给他听,但平日里对他说好话的太多了,他可不稀罕这一两句虚假的恭维······
苏彻玉闻言一愣,心底忽道东草言辞有误。
他不是说只要聊表亲近,良熹敬便会对他“法外开恩”
些吗?那这是······
“不给就不给······”
悄声嘀咕一句,苏彻玉也懒得再装下去,索性要从良熹敬的怀中挣出,但奈何他搂的太紧,好似早有预料般的不让她脱逃。
“良熹敬,你放开。”
耐心被耗尽,苏彻玉变脸倒是变的极快的。
而良熹
敬瞧见这般,心底无奈,但神情还是不变,“商贾不做赔钱的买卖,官僚不行伤利的策政,苏彻玉,你既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可还什么都不愿给,你未免贪心了些。”
他的意思倒是清明,无非是要让苏彻玉与他做出点交换,也让她给他点好处,他才好将信笺给她。
但苏彻玉却仍是不愿干,因这信笺本就是写给她的,只不过被他劫了去,这怎么就成他的了,况且他还要借着这信笺“空手套白狼”
,从她这套到点好处,那她可是不依的。
“良熹敬,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你方才所说的异动,我倒不知缘故,眼下正好奇着,不如你让我再复了那般摸样去,我也好再思量一番其中缘由······”
“当真?”
苏彻玉有些狐疑,不确信地又问了一遍。
“自然。”
良熹敬柔和了眉眼,同时也止歇了余下的动作,只淡淡观望着苏彻玉的一举一动。
承接着他的目光,苏彻玉思量了半晌也没有旁的办法,只得按他说的做了。
但方才他的异动是因何而起的······
她的目光本能划过他的唇。
方才他对她的所作所为也在脑海中映现,她心下的忐忑跃起一瞬,但随即又平复下来。
毕竟,这事她已经经历过多次了,再来一次倒也是无妨。
思及此,她试探性地伸手攀附上良熹敬的上身,目光也悬置在了他的唇上,轻浅地呼吸过后,慢慢附身贴近······
当双唇相触的片刻,苏彻玉明显地感知到身前人的僵愣。
她将手往下滑,想探他的心跳,但还未触及他的胸口,她的柔夷便被锢住,其后被压至在身侧。
她下意识地想要离开,但良熹敬的大掌却是抢先一步拦了她的退路,硬生生地将这一吻,辗转深入的印刻在苏彻玉的脑海中······
细吻中很快染上了血腥,但良熹敬的动作却是毫不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