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池语凝哑着嗓子,凶狠地吼出口:“你们谁都不能动他!”
在场的人都很同情她,却没有任何人妥协。
因为赵谦奕的直系亲属即赵父、赵母压根不承认犯罪,并同意尸检。
他们并不在乎赵谦奕如何,只是一个劲地问着:“锦明呢?你们敢刑讯逼供试试!”
案件马上陷入胶着阶阶段,警方只得强硬派来几个人把池语凝架开。
“放开我!你放开我!”
池语凝死命挣扎,但在力量悬殊下还是被拉走。
一具被这样精神折磨过的身体怎会轻松挣脱桎梏?
法医带着手套,将池语凝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池语凝在地上挣扎,眼神死死盯着落地窗后的这具残破的身躯。
“你们凭什么动他!你们有什么资格动他!”
“他那么怕疼的一个人,你们凭什么!凭什么……”
池语凝在门外绝望地嘶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直到被几个人重新按回椅子上。
赵谦奕指甲里的土壤被清洗干净,赵谦奕平静地躺在台子上。
一番操作后,象征结束的较暖的灯光代替了刺眼的灯光打在白的透亮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