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那么先这里,不入领域范围。”
诸葛承挑了一处他认为阿拓可能陈兵的位置放下木牌。
“没有。”
阿拓消去了那处的迷雾,并没有代表他兵力的棋子。
“这里,不入领域范围。”
又是平静的几回合过去,诸葛承又摆下了一架防御机关,而他的侦察鸟也终于发现了阿拓的主力。消去迷雾后呈现出的是阿拓完整的军营排列,那是一个非常中规中矩的扎营方式,诸葛承看阿拓的那个营地似乎并不像是很快会拔营朝着他目前防守的阵地前进的样子。
“你的侦察手段也已经找到我的阵地在哪里了吧?”
“当然,现在我们双方对于彼此都算是明牌了。”
“那你还不动?等着我接着造防御设施?”
“你既然占着这么好的防守地形,我又为什么要进攻?兵家打墨家那根本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结局大概就是彼此都碎了吧。”
“所以你就更不能等啊,别忘了我们可是辎重不限的,现实里你可以选择耗死我,可是无限后勤加上足够时间我能把这个阵地武装成一个刺猬,到时候你还是一样会碎我可未必啊。”
“那是我该考虑的事,既然现在赢面在你那,你急什么?”
“行吧,随你的便。”
诸葛承于是不再思考阿拓的策略,反正他扼守着阿拓的军队想要东出的唯一通道,无论阿拓有什么打算都得从他这过,那他也就不必再考虑主动出击的事。专心发展阵地以逸待劳对于墨家来讲是再熟悉不过的策略了,诸葛承只是派他的那只机关鸟在阿拓的营地外围监视了对方一个多月。
“快两个月了,你还不动?”
“不动,这次要进领域范围内吗?”
阿拓气定神闲地问。
“进!”
实在弄不懂阿拓在搞什么鬼的诸葛承决定拼一把。
“很好。”
阿拓直接拿掉了那处军营里代表将近一半兵力的棋子。
“你藏起来的那一半兵力去哪里了?”
诸葛承拿起代表机关鸟的那块牌子皱着眉头对着沙盘陷入了思考。
“不知道啊,你找找看?”
“这里。”
“没有。”
“这里呢?”
“可惜。”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