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闯进地府与鬼王做了个交易,才换来了时杏的三魂七魄,之后时候就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
一个月后,带出了现在的时杏,一个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但却通人性的纸人。
小时候时阡不解,总是捉弄时杏,有一次把她的衣服烧了大洞。
但时杏没有怪罪他,依然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不过却被时候打了个半死,每天都是时杏给他的屁股上药,从那之后时阡再也没捉弄过时杏。
只是后来自己考上大学,回来的次数屈手可指,但他知道每次时杏都站在镇口看着自己的背影。
晚上八点终于抵达中心街。
为了时阡上学方便,时候便举家搬来了镇上。
时家是个独立的二层小院,只是有些特别,侧看就像是个竖立的棺材一样,下宽上窄,体很是古朴典雅。
前屋是铺子,后院是住所,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哼—”
牛鼻发出一声哼息,停止在后门前。
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纸烧味,让人不禁感到一丝压抑,这种味道似乎渗透进了每一个角落。
时阡轻车熟路的蹦下车,把车卸下把牛牵进了院子里,时杏提着行李跟在后面进了院。
院子二层房屋都紧闭着门窗,上下共八个房间门,
院子南侧种着一排竹子,时阡把牛拴好,径直走进中间的屋子里。
屋子一个外屋两侧正屋,外屋正中间一张木桌上摆放着一张相片,一个香炉。
时阡拿过三支香点燃,对着照片上的人磕了三个头。
“爷爷,孙子回来了,回来继承咱家的铺子。”
黑白照片上的老头,笑得很慈爱,时阡磕完头起身朝院子里走去。
时杏把麻袋放在门头便去厨房给时阡做饭了。
时阡拿过麻袋里的东西便朝着二楼走去。
二楼偏房的门没上锁,轻轻一推便开了,屋里的景象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屋子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纸人、纸马和其他纸质用品,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在这些纸人中,有一些童男童女被放置在一起,面部点着各种浓重浓艳的色彩,看着让人发怵。
他们静静地站立着,没有任何表情。
眼睛没有点睛但却直勾勾地盯着门口进来的人,这种诡异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
时阡打开灯走进了最里面翻找着,答应了黑白无常得今天把东西烧下去。
拿过箱子就准备往外走,路过纸人的时候,只觉得不对劲,数了数纸人少了一个!
时阡眼睛在屋里扫视着,少了一个童男,正疑惑之际,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额头。
习惯性的摸了上去,扯下来一看居然是一个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