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你不好好工作,跑到这来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从大殿宝座之上传来,带着威压。
孟婆这才回过神来,将雕塑和展示柜的事先放下。
刚欲开口道:“诶,我干什么来着?对啊!我来干嘛的?”
她左抬一下头,右皱一下眉,脑子在快速的转着弯。
牛头马面对视一眼,得了,又开始了。
牛头小声蛐蛐道:“上次你赢了,这次我赌五分钟!”
马面哼唧一声,不屑道:“八分钟。”
几人一点不着急的等着她。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了,终于在七分四十九秒的时候孟婆开了口。
孟婆终于想起来了,指着大殿之上的男人,嚎叫道:“顾辞年!不…顾扒皮,老娘我他妈的不干了!”
马面看了一眼最新款的手表,得意的笑了,“牛头,别忘了最新款的普拉拉给我送来。”
牛头气的嘴都抽抽了,不争气的剜了孟婆一眼。
“你怎么这么了解她呢,每次都你赢!”
牛头不禁怀疑的质问道:“你俩是不是串通好了。”
马面不屑一顾笑道:“呵,我是那种马嘛!你在质疑我的马品。”
牛头纳了闷了:“那你怎么猜的这么准。”
马面欲哭无泪,“每次我替她传话,她最少八分钟,最多半小时,害得我天天被判官大人骂!”
牛头:“……”
一想到判官大人那骂人不带脏字的攻击力,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幸好不是自己传话。
“哦?为何呢?”
顾辞年嗤笑了下,眼神中透着轻傲,尾音拉长。
孟婆:“我已经两千多年没有放过假了,我要休假,我要休息,我要投胎!”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威慑力,孟婆壮着胆子,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我不干…”
“可以。”
嗯?孟婆本以为还要交涉一番,或者自己将面临惩罚,他刚才说什么?可以?同意了?
顾辞年轻飘飘的两字让孟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孟婆不敢相信的问道,“老…老大,你刚才说可以?是同意了的意思嘛?”
声音都不自觉的小了不少。
早就没有了刚才那嚣张的气焰。
顾辞年漫不经心回应道:“嗯,现在就去吧,难道我是什么出尔反尔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