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生惯养的後两个字是他要贯彻的,还好乐队赚钱,否则他也要发愁。
贺京来:「谢谢。」
「又变成貌合神离的已婚人士了,好全面的一对cp。」
「岑末雨现在真的好活泼,真的没有模仿前人的意思吗?」
「这种直播镜头能高强度模仿,他还不如改行做演员。」
谢未雨一天折腾,能靠近贺京来已经是他预设的最好情况了。
他本想多和对方说几句话,却抵不过身体的疲倦,很快睡着了。
坐在另一张床上的男人微微倾身,摸了摸谢未雨的发,似乎在检查乾湿程度。
贺京来的身份摆在这里,很多人对他从前和现在的印象割裂严重。
男人并没有在这间宿舍逗留,很快离开了。
「他是投资方,还是导师制作人,不睡在这里也正常。」
「唉,还以为能不搞特权呢。」
「睡眠灯好昏暗啊,看岑末雨睡我也困了。」
贺京来披上外套,给喉结上渗血的牙印涂了药膏,也贴上了创可贴。
他个人的医疗团队医生跟了他很多年,秘书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医生还是没忍住笑了,问:「京来,这个位置,你确定是不小心的吗?」
男人半湿的刘海遮住浓眉,披着的外套里的睡衣添了几分松弛感,他语调平缓,「我有说是不小心的?」
这里没有镜头,都是他可以信任的人。
柏文信整理了整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名单。
连食堂的洗菜工都算上了,秘书团队检查,只找到一个符合贺京来描述的灯光师。
照片和资料都在贺京来的手上,医生摘下手套,瞄了一眼照片,「是你家老太太的亲戚吧,我是听说她娘家那边从事娱乐行业的挺多。」
「最近好几部热播短剧也是付家投资的。」
照片上的男人贺京来见过好几次,是老太太的亲戚,之前给她做过司机。
贺京来对他有印象,还是对方在前年祭祀上给老太太挡下了落下的巨型蜡烛,被烫伤了。
贺家规矩多,也遵循港市的民俗,生老病死都很隆重。
私人飞机失事死了那麽多人,光忌日就麻烦得要死,贺京来只去长辈的祭典。
「他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贺京来看向高泉。
「是走的正规招募,」高泉调查得很详细,「节目很多制作小团队都是外包的,因为您的要求,柏先生也过了一遍。」
「这个人是综艺摄影组一起带来的,」高泉又递过来一份资料,「这位摄影师您应该见过,之前也给None拍过杂志。」
「他叫丁泽驹,和先生您一样大,在业内还算有名。」
「我听说过这个人,」靠在一边的医生放下咖啡,「他审美不错,素人要是预算够,也约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