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浑浊的目光落在付泽宇身上,「岑飞翰到底是岑末雨的父亲。」
她知道贺京来已经做了万无一失的安排,付泽宇再强行让岑飞翰履行,也是白搭。
上一次晚宴她就应该死心的。
贺京来早就如她所愿疯了,连那场反覆下坠的表演都是他授意的。
为了让回来的亡魂心疼他。
这麽多年的相处,付郁晴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贺京来,没想到他比想像中还狠,连自己也不放过。
「岑飞翰的老婆孩子都在我手上,他敢吗?」
付泽宇压低了声音,一双眼布满血丝,恶狠狠盯着付郁晴,「我要artur回来。」
付郁晴被他晃得头疼,亲外孙却没有任何对他的心疼。
她煞费苦心的补偿也不过是自找苦吃。
「万一他不会回来,就这麽死了呢?」
付泽宇:「那贺京来也不会好过。」
他被嫉妒烧得面目全非,无法区分到底是对岑末雨躯体的占有还是对贺京来拥有一切的嫉妒。
付郁晴再次提醒他:「大家都知道你的身份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让人送你现在出……」
「出国?」
付泽宇後退几步,「我好不容易才回来的。」
「我不会走的。」
……
里面的对话持续了很久,高泉并不在意内容,耳里传来贺京来的声音,「把老太太送到楼里。」
下午的流程马上开始,谢未雨问贺京来:「你怎麽还不走?」
贺京来:「我不是和你一起走吗?」
刚才一张桌子吃饭,江敦看贺京来的饭量是谢未雨的四分之一,实在无语,也没打扰两个人。
他们作为来看表演的凑数嘉宾,位子安排得有些零散,反正不会在主桌。
江敦听说贺京来还要发言,就算他是上过舞台的人,他天然发怵这样的场合,恨不得离他远一点。
谢未雨:「你不是还有什麽项目要报告?」
小鸟不懂生意上的事,隐隐约约听说贺京来这些年做的自然保护公益,是似乎也有给动物创造更好的环境。
私心是希望环境更适合小鸟生存。
「这不影响我们一起走。」高泉已经过去了,另一个秘书走过来,贺京来牵起谢未雨的手,「小谢以後都在我身边。」
谢未雨他不忘拿上自己的肉乾:「说得好像之前没有一样。」
修得和高塔一样的楼里也层层叠叠,江敦和柏文信坐在二层,「我还没来过这种场合呢,中西结合啊这是,中间还有人弹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