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儿说得对。只是,一个孩童死去,总是让人觉得伤心、难过,很难完全如芷儿所说,保持客观。”
上官玘叹道。
上官玘细心查真相
“那公子可知‘情绪病’这个词?”
芷儿问。
“那是何病症?”
上官玘有些好奇。
“就是……类似于郁证,是一个人因为压力或者其他原因,无处发泄,可能会不经意伤害自己最亲的人或者其他自己有能力伤害之人。”
芷儿声音低了下去。
“我没有听过,芷儿如何知道?”
上官玘继续问说。
“我……因为芷儿曾经得过。”
“芷儿?”
上官玘骤然紧张了起来。
“公子可还记得,芷儿当日投河之事?”
“记得,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芷儿。”
“是,后来我查看医书,觉得自己当时也许得了郁证,无处可发泄,所以伤害了自己。”
芷儿低下头。
上官玘走到芷儿身边,将她揽入自己怀里,道:“芷儿,以后一切有我。”
芷儿静静靠在上官玘肩上,问道:“公子,这个案子如何处理呢?”
“我想,明日再让仵作仔细查看这孩童尸身,如若真是芷儿所说郁证,也许母亲伤害孩子,不是这一两次了,有其他不明显伤痕也未为可知。”
良久,上官玘才又叹了一声。
“上官公子何故叹气?”
“我只是想起我自己的母亲。”
芷儿将头抬起,轻抚着上官玘额头的伤痕,道:“公子这伤痕不是抓人得来的罢?”
“芷儿如何得知?”
上官玘低下头,轻握住芷儿抚摸自己伤痕的这只手。
“昨日问公子,见公子闪烁其词,就知道了。”
芷儿心有不安,也猜出了几分。
上官玘犹豫片刻,道:“我向父母求娶芷儿,因此顶撞了父母。”
芷儿黯然——她知道上官家不会接纳自己,却没想到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