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和眼见自己弟弟对林芷儿情深至此,不由得帮这对苦命鸳鸯说话。
“如果不是他,你弟弟又怎么会做出这么多出格的事情让人记恨。”
上官正道。
“没错,张家之事因她而起,事情没有结论之前,玘儿,你不许再见她。和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通风报信,你可别害了你弟弟。”
安怀县主厉声道。
上官和也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
芷儿一连几天,都等不来上官玘。明日就要动身回苏州了,如果再见不到上官玘,该如何是好呢?
芷儿想到,眼下,苏州是必须回的,必须先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才能为以后做打算,至于上官玘,总能见到吧——也不能这样等下去了。
就这样,芷儿将救济堂安顿好,又将布帛铺交给碧姬,又去信顾府委托付云香对救济堂加以关照,这才带着白露先行回苏州。
上官玘受伤在家,身体虚弱,又被限制出行,心急如焚,等渐渐恢复了,便向母亲请示要出门。
“你是想去找那个女子吧,你不用去了,我听闻她已经回苏州好几日了!”
安怀县主道。
“回苏州了?”
上官玘惊道。
“一早上与一个男子衣衫不整的一起出现,京中风言风语,她还好意思呆在这京城么?”
安怀县主对林芷儿满是成见。
“母亲为何不讲道理,她为了救儿子,大冷天下水,想必也受了风寒,还要被人嚼舌根,前阵子好不容易流言蜚语停歇一阵,现在又来了,她受如此大伤害,都是为了儿子,母亲竟然毫不心疼她!难道家世名声就这么重要么!”
“家世名声当然重要!当日你和平原郡主说亲不成,如今她嫁了田允章,本来就够气人了,还要我们家娶那个田允章不要的女子,上官家的脸还往哪里搁?”
安怀县主十分固执。
上官玘知道自己再如何多说也没有用了,横在自己芷儿面前的大山,他难以移走,但是,绕山而行还是可以的,他不怕山高路远,坚定答道:“儿子不在意这些,如果芷儿回了苏州,那儿子也要去趟苏州!”
“你疯了,你……是想气死你母亲!”
安怀县主气的话都说不完整了,下令府上不许上官玘出府门。
上官玘被关了快两日,只得朝上官家最薄弱的环节——自己的兄长上官和求情,才想办法出了门,快马加鞭奔苏州而去了。
此时芷儿一行离开已经五六日,上官玘日夜兼程,三四日便追上了芷儿的马车。
芷儿掀开帘子,见到上官玘这张脸——再熟悉不过的脸——与许均的甜蜜瞬间像电影片段似的在脑海中闪过,芷儿不仅疑惑,兼有气恼和恨意,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