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小姐。”
刚才为她带路的?前台小姐,看到她刚才和现在突然判若两人,魂不守舍地?差点倒在地?上。
宋韵只觉得大脑有些宕机,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前台听?不到声音,只能看到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她摇摇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打的?出租坐上去。
脑子里开始不停的?播放刚才的?声音,双手掩着精致的?面容啜泣。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着她,问了好几声也没理他,摇了摇头,启动油门?离开了洲澜会所。
“表白?”
屋内嘈杂喧哗,听他这么说,大家也都跟着附和。
“是宋家的那个吗?啧啧啧,我听说她私下没少相亲。”
“她是不是做博主的那个啊,我妈前两?天还在跟我说,问问我觉得?她怎么样,说觉得?可以,她爸妈会带着她双方见?个面。”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弟弟朋友前段时间刚跟她相过亲,叫什么……”
“施榆璟,就那外来?户的施家。”
“那她这不就是古代养的扬州瘦马吗?我私下跟她要联系方式,那她矜持个屁,跟我玩欲擒故纵啊。”
“就她这样的,说句实话也就那样了,给包装点知名度,想找个有钱的嫁了,小爷我看得?起她都是抬举她。”
“哈哈哈哈哈哈,不过她长得?是真漂亮,那身?材,不是我说,在床上一定?很带劲……嘿嘿嘿。”
这些男的开始一个接一个的说话难听,忽然?江寂然?起身?关了包厢门?,拿起手边的酒瓶,朝着刚才那些个人,一个一个砸去。
“江寂然?你?他妈有病吧。”
被砸的人捂着头,看着江寂然?脸色不悦的说着。
江寂然?冷冷哼了一声,晃动了一下脖子。
勾着唇角,慢悠悠地道:“嗯,我有病,听不得?你?们在着说她。”
他边说着,边挽起袖子,手中的酒瓶又一个砸过去。
“她,你?说谁?宋韵那婊子。”
话刚落,江寂然?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嘴角的笑意瘆人,警告着他。
“我不是说了吗,听不得?别人说她。”
包厢内的空气中原本充斥着浓郁的花香味,此时和酒精的味道和难掩浅淡的血腥气息,地上碎裂的玻璃碴,和凌乱衰败的花朵。
那群人瞬间缩成一团,洲澜会所是江寂然?的地盘,他们若是还手,谁能完好无损的走出去。
他没有停止的意思,目光沉冷的像一身?审判者,为宋韵审判那些议论?她的人。
冰冷眼?神一个一个扫过,被扫到的人,哪里见?过他这么疯的模样,摇头着,嗫嚅道:“不是我,我没说。”
眼?见?那群嘴贱的人也吃了点苦头,池南和林祈遇、路寻对视了一眼?,一个去开门?,一个帮着叫点人。
声音懒洋洋的,“好了,都散了吧。”
“人也约摸着也就快过来?了。”
池南上前摁住了他的手,小声的劝说着:“你?看这屋里弄的,你?可不想今天变成闹剧吧。”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想必各位心里都清楚。”
路寻开了门?,对着那些离开的人,略带嘲弄地警告着,“以后出门?嘴巴都放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