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所思所想还真是长远,说得我都有些向往了,可惜了,我并没有你们这样的运筹帷幄的才能。”
宇文栖玥有些遗憾地说道。
奚风雨弹了下她的额头:“莫要妄自菲薄。”
说着奚风雨真的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宇文栖玥顿时有些紧张:“你这风寒不是装的吗?”
面露狡黠地眨了眨眼:“是装的,但也不可能真的中气十足地死去吧?这些药是云浮观主给的。”
“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吧?”
宇文栖玥有些紧张地问道。
奚风雨轻笑了声:“怎么会。”
宇文栖玥这才松了口气。
司云琴在云浮观可比奚风雨在宫中自在得多,她一人住在偏殿,只有司茵在服侍,伤确实有伤,但肯定没达到性命垂危的地步。
观主推门进来就看到司云琴在舞剑。
“皇后娘娘当日所受一剑虽不致命,但皇后这般整日舞剑这伤怕是好不了。”
观主对司云琴说道。
司云琴看了一眼浅色衣衫上面渗出来的一点血迹,没所谓地笑了笑:“好不了不是更好。”
观主摇了摇头:“以皇后的身手,那日分明能躲开那一剑的。”
司云琴自小在云浮观厮混,她第一次来云浮观的时候老观主还在世,现任观主也还未继任。
放下剑,司云琴轻笑了声:“观主您老人家不用管我,也不用叫我皇后了,过几日就不是了。”
观主在她对面坐下,手执棋子:“皇后娘娘不是让贫道来弈棋吗?”
司云琴确实是请观主来弈棋的,她也不是要观主给她聊什么朝堂之事。
白日里司云琴跟着道观之中的道长们修行练剑,伤口也保持着继续裂开但又不至于太过严重的状态。
司云琴觉得自己这日子也舒适的。
宫中奚风雨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沈言心花了不少时日和精力才将朝堂重新整肃了。
难得一日早早处理完了奏折,沈言心想到了那远在城郊云浮观的小皇后。
也不知道她如今一个人怎么样了,想了想沈言心叫了蓝汐过来:“备马去云浮观。”
“是,太后可是要去看看皇后娘娘。”
蓝汐问道。
“她喜热闹,道观冷清,看看她可还习惯,毕竟还要住一些日子。”
沈言心说道。
“诺。”
沈言心连夜策马到了云浮观,然而到了司云琴的住处却听到里面传来欢声笑语。
“师姐,你这竹叶青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