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言道,“你真不喝呀!”
“不喝。”
这人可真他妈烦。
十分钟后,客厅里传来清脆又响亮的“打脸声”
。
陆沉年把手中的空碗递给陆慎言:“………再来一碗。”
秦攸在陆沉年家里住了五天,第六天就搬走了。
临走时他还有点不舍:“这以后就吃不了慎言做得饭了,唉!”
陆沉年不禁怀疑:“他做的饭有那么好吃吗?”
“你天天吃当然不觉得了,我都感觉自己长胖了。”
秦攸抬手摸了摸肚子,又想起来一件事,“哦对了,前两天马场那边给我打电话说有比赛,我报了个名,周一去看我比赛啊!”
陆沉年“嗯”
了一声。
“你当时怎么不报名,我们一起多好啊。”
秦攸听马场的人说,他们原本邀请过陆沉年,但被他拒绝了。
“早就不玩了。”
陆沉年道。
“行吧。”
秦攸也不多劝,拿起车钥匙,结果才刚走两步,他感觉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流了出来,他抬手摸到一手血。
“我操。”
秦攸忙扯张纸,仰头堵住鼻子。
“怎么了?”
陆沉年皱眉,然后看到沾在纸巾上的血迹,估计是上火了,忙让他去洗手间处理下。
“我他妈好几年没流过鼻血了。”
秦攸趴在洗手台上边冲边闷声说。
陆沉年给他递纸:“是上火了吧。”
“肯定是这几天喝太多汤了,弄得我上火,”
秦攸说,“这血都是补出来的。”
陆慎言这几天每晚回来做得菜必有汤,从第一次的乳鸽汤,还有墨鱼排骨汤,花胶鸡脚干贝汤,甲鱼汤。总之每天都是不同花样,味道也比较好。
陆沉年嗤一声,下意识道:“你自己身体原因,关汤什么事,我也喝了,怎么没事儿啊。”
“…………”
对哦。
妈的,这几天陆沉年吃得不比他少,那么大补的菜,他怎么一点事儿也没啊!!!
止住了血,秦攸直接把纸塞进鼻子里,就离开了。
-
学校台球室。陆慎言坐在凳子上,百无聊赖的盯着手机发呆。
“你想什么呢,”
谭司睿拿着球杆走过来,“看手机看一天了。”
“这还用问,肯定在等谁信息呗。”
戚让弯腰,瞄准白色的球,一杆将球入洞,“陆哥,陪我们玩一局吧。”
陆慎言没兴趣:“你们玩吧。”
戚让走过来:“你是不是在想沉年哥工作的事儿啊,我已经让方淮给他发去聘请书,这两天就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