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话还没说完,她的耳边响起一阵呲拉声,身体能感知到被什么撞了一下。
何斯屿站起来,猛地往前靠,高至大腿处的桌子被他一撞发出刺耳的声音,他取下一只助听器,将姜早往身前捞就吻了上去。
姜早回过神来,立马往后退,捂着嘴警惕地看着何斯屿。
他不徐不缓地睁眼,瞧见她那张羞红的脸蛋,心底融化了一滩春水,“姜早??,我是说我们可以一起睡在二楼,你怎么能把我想得那么龌龊。”
姜早怔住。心想他都轻薄她了还怪她多想!
何斯屿垂下眼眸,像是能听到她的心里话般,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动作缓慢表情意犹未尽,好似在回味她的味道。
曾经的何斯屿对于喜欢事物的态度是得不到的就强取,这天底下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或许是爱让人生自卑吧,到了姜早这里,他一再低头等她自愿。
他眼圈干涩,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猎物,支撑在桌子上手,凸起青筋,“我只要我爱的。”
姜早当然明白他话中之意,她不敢多待一秒,怕他按耐不住逼迫她举旗投降,也怕二十几岁的自己乱了阵脚,自投罗网。
她脚下生风般逃离现场。
何斯屿望着她逃窜的背影,忍不住责怪自己太过心急,又埋怨自己不够强势,不敢多吻几秒,让她袒露心声。
姜早刚关上房间的门,心跳还没从何斯屿不负责任的撩拨中缓过来,攥在手心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铃声。
是一个陌生号码。
自从她拉黑姜淮后隔三差五就能接到各地的陌生号码,她知道是姜淮就没有理会,可这一次她接通了电话。
“喂。”
姜淮听到久违的声音,有一股气堵在他的喉咙,不痛不痒,却能阻止他开口表露思念。
姜早见对面缄默不言,说:“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这时,姜淮平淡地说了一句,“能见一面吗?”
姜早出门时客厅里已然没有何斯屿的身影,厨房已被收拾干净,她望了眼二楼,换鞋离开。
耗时半小时,她打车到与姜淮预定好的咖啡厅。
这家店的老板认识姜早,一见到她便将她领到专门提供给上流人士谈事用的雅间。
老板离开后,姜早敲了敲门,推门进去,迎面的是一面落地玻璃,姜淮着正装,端着咖啡毫无情绪地赏着街头的热闹。
“哥。”
姜早轻喊了声。
姜淮早就注意到开门声,只不过他还在生她不告而别的气,还在怪罪她把他拉黑,听到那声哥后,他将视线挪到手中的咖啡,声线冰冷,“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啊。”
读书时有男同学约姜早去看电影,她将手机调成静音,看完两个半小时的电影出来,撞上阴气沉沉的姜淮,当时他说的也是这句。
姜早见惯不惊,坐到他对面,心虚地回答:“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