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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少还是有点眼力见,不可能直接告诉教官:
其实我是回家给我哥按摩挣零花钱的。
……
好神经,好癫。
……
所以是以病假为由写的假条。
怎麽说也是曾经互帮互助的对象,应该会同意的吧……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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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舍不得漂亮O。
但零花钱更重要。
没有钱怎麽追O?我亲爱的Omega啊,等我挣钱回来追你呀!
再次为我逝去的道德落泪。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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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疼吗?」
「疼,疼死了,心也好疼。」我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回答道,挤出了两滴饱满晶莹的泪珠,可怜巴巴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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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强忍着恶心感与图兰斯特对视的,表白後遗症一直在隐隐作祟,我就像那被活活架在火上烤的猪一样煎熬。
「……那你的腿?」我装的很好,图兰斯特没有怀疑,也没有在办公室的监控摄像头下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而是问了我另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我:「?」
没有执着表白固然好,但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我疑惑低头。
已经脏上了灰尘的石膏腿凄凄惨惨地露出了一根脚趾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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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都不是石头做的。
我卖惨卖的很成功。
图兰斯特看我伤成这样到底还是没忍心,松口给了我半个月的时间好好休整一下。并约定这段时间我不会荒废训练,这才将我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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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宿舍我就直接趴了。
疼的。
我却还无法对罪魁祸首做些什麽。
人家地位比我高,我能怎麽办?
去做他後妈报复他?
国王陛下可是个直A。
「喂,叶秘书……」冷汗滴了下来,落在毛绒绒的猫猫地毯上。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