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刚蒙恬说话的时候他很想回答他:他想和他说话,只是害怕被拒绝。
干长风心里有个结,上次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对一个人心跳加速,想告诉他,想得到蒙恬的回应,可是等来的却是拒绝。当时干长风觉得心脏痛得都快窒息,他不想再承受那样的痛苦,比他不能自由行动还痛。
所以现在这个结让干长风胆怯了,他把自己关了起来,不想主动,不想痛。
第二日蒙恬是被吻醒的。
这么激烈的吻人方式除了韩玄烈别无他人。
“小猫咪不专心,在想什么呢?”
鼻子被刮了一下,干长风眨巴眨巴双眼盯着压在他身上的人不回答。
“呀,你这样很勾人好不好,不行,我还要收点福利。”
说罢,近在咫尺的脸再次无限放大,然后唇上传来另一个人的温度。
韩玄烈的唿吸中夹杂着一点点的急促,温柔却又霸道的舔舐让干长风有些痒,微微张合的唇被轻咬,探入。一个不注意,舌尖抵触又被人含住,吸入对方嘴里。
软软的舌,滑滑的,干长风想,如果他是蒙恬该多好。
“小猫咪,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把脑袋埋在小猫咪的脖颈边,韩玄烈觉得他快被融化在那个吻里了。
干长风瘫在床上,眼神淡淡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发呆之际,感觉搁在脖颈上的脑袋蹭了蹭,然后脖颈的皮肤传来微微刺痛,干长风眉头一皱。
“小猫咪不痛哦,我就留了个小印记而已。”
种完草莓,韩玄烈马上亲了亲小猫咪的唇安慰,只是这一亲完韩玄烈顿时囧了。
小猫咪他竟然……竟然过敏了!
这个不能吃。
韩玄烈离开之后殷城很快就赶来了,干老爷子对于造成干长风差点挂掉的罪魁祸首一点好脸色都没给,就算这个人是干龙他兄弟的儿子,干老爷子也是绝对的记恨。
“你若再敢动我儿子一根毫毛,别怪血洗你本家。”
干老爷自知自己没精力像他们年轻人一样照顾他儿子,只能鼻子里哼哼的威胁。
把挑选的干老爷子喜欢的礼物放在茶几上,殷城低头认错,然后换了鞋上楼去。
殷城进入干长风的房间时里面的人并未乖乖躺在床上,而是赤着脚站在落地窗前,双手趴在玻璃上往外看。
“地上凉,至少穿了鞋子。”
提了棉布拖鞋走进那头小狮子,殷城脸色微微缓和。
其实造成干长风受伤的罪魁祸首虽然是殷城,但干家下人也不少,能照顾干长风的人也是有的,殷城大可不必每日这样赶文件然后跑过来。
只是,这一个多星期,他似乎习惯了,也愿意过来。
“明天练习生开始拍训练纪录片,你也需要去,玄烈和你提过吗?”
干长风半眯着金眸,慵懒的靠在玻璃上,殷城毫不介意的弯身半跪,抬起他的脚踝套上拖鞋。
一只脚套好放在地上,又去套第二只。
当两只拖鞋都穿好,殷城还未起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指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