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她别开脸,“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要和你试试?”
元献不说话,只?是含笑看她,看到她臊得有些不耐烦了,又?问:“妹妹还要骑马吗?快要午膳的时辰了。”
“那骑吧,骑完去吃饭。”
她起身往马旁去,这回动作麻利许多,腿一伸便上了马。
跑了几圈,却是没什么意思了,场子里没人,又?不能比赛,又?不是狩猎,又?不用赶路,干这样骑没什么趣味。
“一个人骑马没劲儿,我们下?午去做别的吧。”
她跳下?马,拍着手上的灰,大步往前走。
元献跟在她身后:“妹妹想去做什么?要不我们去钓鱼吧?妹妹上回吃醉了酒说要去摸泥鳅,但这会儿大抵是摸不到了,鱼应当还有一些。”
“你!”
她本想拷问元献,为?何要趁她喝醉了酒抱她,又?想起这呆子素日里理由?多得很,又?住了嘴,“我下?回若再醉了,你直接叫人接我回去就是。”
“我是想送你回去,可你那日不肯回,非要去摸什么泥鳅,险些跌进湖里。”
好?嘛,她就不该多说。
她瞅他?一眼:“行了行了,当我没说,赶紧去吃饭,吃完了去钓鱼。”
庄子里有一片野湖,湖边修了房屋,养了些鸭子,有仆妇几人照看,倒不算荒凉。在湖边小?屋的檐下?垂钓,风也吹不着。
“怎的这样久没动静?”
阮葵有些不耐烦了。
“钓鱼须得静心,着急是钓不到鱼的。”
元献温声劝。
阮葵重重叹息一声:“我还是适合摸鱼,要不是现下?天太冷,我便跳下?水去,一会儿功夫就能捞一堆。”
“妹妹很厉害,但这水脏,还是莫要轻易下?去,对身子不好?。”
“和你说话好?没意思。”
她放了鱼竿,撑着脸,“总是这不许干,那不许干。”
元献心中有些酸涩,偏头看她:“要摸鱼也得等夏日再说。”
话音落,鱼竿动了动,他?轻轻一收,一条巴掌大的小?鱼从水里飞起来。
他?收了鱼,放在篓子里,递给阮葵:“送给妹妹。”
“真?能钓到啊。”
阮葵笑起来,像是方才没说那话般,“呆子,你还挺厉害的嘛。”
一句话,叫元献也忘了方才的事:“我再试试,说不定还能钓一些。”
“行!”
她弯着腰,看着篓里的鱼,轻声道,“我看这条鱼也没多大,我们将它养起来吧?”
“我都送给妹妹了,妹妹想如何处置都好?。”
“那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如何?”
她转了转眼睛,嘿嘿一声,“叫他?小?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