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字再次触发了岳成泽的敏感神经。
岳承泽回忆完毕,问傅竞帆:“你当年拒不和咱大哥联手接掌家业,我理解你放荡不羁爱自由。但现在回头想想,你自己单干,放着国内绝好的商业机会不要,非要去国创业,是不是为了追随人家?”
傅竞帆顿了半晌才矢口否认,“没有的事,你别瞎猜了。”
“老傅,你该不会真是个大情种吧??”
岳承泽难以置信。
傅竞帆的表情有那么一丢丢不自然,“怎么会,就随便玩玩儿。”
“你?傅竞帆?随便玩玩?给人当小三儿?”
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信。
傅竞帆睨着眼,“你不是都听到了?武扬是个同志,随遇不过是帮他应付下家里而已,权宜之计。”
“嗳不是?不管什么理由,你傅大少能吞下这份委屈?”
岳承泽对他竖起大拇指,“你可真是当代忍者,对了,我再再再确认一下,你们现在真是那种关系?”
今天是委屈大狗
“哪种?”
傅竞帆反问。
岳成泽怪急的,“就你们在假山后面说的那种,炮友关系啊!”
傅竞帆保持沉默。
“现在人家随遇名义上毕竟是武扬女朋友,那按道理来说,你就是个妥妥的小三啊,所以我叫你一声「三哥」,不过分吧?”
傅竞帆冷哼一声,“想死快点你就直说。”
岳承泽笑嘻嘻,“你们怎么一步步发展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呢?嗳对了,我听江湖传闻,随遇一直喜欢的是那个顾宴岑,你这算不算横刀夺爱啊?”
“如果顾宴岑爱她,那叫横刀夺爱。他又不爱,只是她剃头挑子一头热而已,我只是帮她渡出苦海。”
提起顾宴岑,傅竞帆不屑道。
“傅大善人!”
岳承泽能怎么说呢,只能使用阴阳大法。
有些人就是身在局中而不自知,还以为自己是“旁观者清”
的身外之人呢。
“今天听武扬说,顾宴岑一直身陷海外市场的各种麻烦中抽不了身,这该不会是你搞的鬼吧?”
岳承泽也是个联想能力超绝的人精,此刻回过味儿来。
傅竞帆:“知道太多,容易折寿。”
岳承泽:“……”
“还有,还有,当时有人透露出来那次和你开房的另有其人,就是随遇吧?后来被你把消息封锁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