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沈渡白你玩阴的是吧?」开口的是刚才那个说想玩beta的alpha,被熟人下药加上被人以如此屈辱的姿势绑在地上,alpha的脸因为难以控制的怒气发红,不自觉泄露出示威的信息素。
「没有误会,」沈渡白用手推了一下戒指,上面交尾缠绕的银蛇分开一个小口,露出一截锋利的刀刃。
「但是,」沈渡白从沙发上起身,S级alpha的信息素瞬间在包厢里以极浓的密度爆开,「要说玩阴的,我确实还挺在行。」
A级alpha哪耐得住高强度的信息素洗礼,立马变了一副脸色,忍住浑身的酸软来和沈渡白求情,
「渡白,是我们哪句话说错了,大家都是兄弟,混一个圈子的,你也不想事情闹得太难看吧?」
这人虽是这麽说的,但心里也犯起了嘀咕,比起他们这些泡在权与钱里的二代,沈渡白就像长辈会在家宴上公开夸奖的模范生,因为常年泡在实验室里,气质里带着一种斯文的疏离,垂头敛眉,戴着袖箍,仿佛下一秒就要站上讲台。
「怎麽可能闹得难看,」他蹲下身,手指和银刃一起擦过alpha裸露在外的皮肤,「放心,给你们下的药睡一觉起来就都忘了,」
「要是还忘不了的话,」因为短期信息素的水平波动太大,沈渡白的瞳孔呈现出和标记时相同的状态,浅淡的瞳色,浮着一层青郁的薄荷绿,像他戒环上的蛇眼一样,诡异阴冷。
他揪起其中一个alpha的脖颈,本想磕在桌子上,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只是用刀刃划开皮肤,破开皮肉,画了几个血红的十字,像他多年前对另外一群草包alpha做的一样。
说不疼是不可能的,锋利的刀刃切开皮肉,在未伤及筋骨的同时保留了疼痛的最大值。
「没关系,还有时间,再从头想一想,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
沈渡白用手帕擦了擦刀刃的血,随手提起一瓶烈酒对着几个alpha的伤口浇了上去,随着一阵惨叫,包厢的门被推开,於值站在门口,低头捂着鼻子,只见罪魁祸首正平静地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用刀划着名自己的手腕。
「沈渡白,这是你给我的惊喜吗?用我的包厢,用我安插的服务员,还有那什麽药,你不会都给这几位下了吧?」
「差不多,」沈渡白抽了几张纸,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
「怎麽这几位看上去还有点眼熟?」於值低头仔细看了两眼,那几位alpha以为来的是救星,立马支支吾吾的要说些什麽。
「原来是这几位啊,不早说,还真是老熟人,」於值笑着,伸出手,不是扶这几位alpha起来,而是好奇地用力按压了几下往外渗着血的伤口,尖尖的小虎牙有种一脉相承的,天真而自然的残忍。
「不跟你亲哥解释一下吗?」於值皱着眉看着他手腕上的伤口,「还有,要我用外面真的啤酒瓶给你割几个口子吗?这样还更逼真一点。」
「说说吧,为了谁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沈渡白向来是个情绪极其收敛的alpha,明明从小时候就最怕疼,打针都要咬着牙齿默默颤抖。
「沈大科学家这是改性子了,用来做实验的手也直接用刀割,你他妈真不怕切到动脉,」
「没办法,至少还要给老爷子留个面子,」
alpha的手微微颤抖,过多的信息素释放让他有些脱力,或许是喝下去的那杯酒真的起了作用,他侧过头看着於值,目光有些寂寞。
「哥,可是我真的不怕。」
第28章我喜欢魏斯明
「黄黄的,像向日葵的颜色,」魏斯明俯下身,他穿一件黑色的窄版衬衫,袖子半挽,露出一截清爽的手臂,伸出手轻柔地摸了摸面前的小狗。
是岳鸣钦提前给柳延之准备的一条小土狗,全身覆满短短的绒毛,黑亮的眼睛滴溜溜地盯着人看,
「你不觉得它长得和柳延之那个小鬼很像吗?」
alpha站在灯下,很欠的来了一句,将近凌晨,岳鸣钦却越来越精神,赖在魏斯明身边,寸步不离。
「像吗?」魏斯明的眼神在这只小土狗和岳鸣钦身上来回切换,最後下定了结论,「跟柳延之不像,跟你挺像的。」
一样不自知的粘人,在主人面前露出雪亮的獠牙,不是为了凶人,而是为了求宠,也一样的狗,变着理由的炫耀那几只金鱼,就是不让魏斯明回房间睡觉。
「哪像了,」alpha的手趁机想要绕过他的腰,摸摸小土狗的头,偏偏他的动作太快,魏斯明下意识的推了一下,alpha的身体就踉跄地抖了一下。
按理来说beta和alpha天生体力和体型差距都很大,但魏老师的这一掌力气是实打实的大,即使岳鸣钦知道他经常健身一时都有些诧异。
「练过?」alpha问。
「一点点,」魏斯明看向岳鸣钦,「泰拳,散打,还有一点点跆拳道,」
魏斯明的眼神里少有的露出一点带有攻击性的,骄傲的劲头。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此刻有多迷人,beta确实有一种十分居家的温润,让人怀疑上一秒才和他吵过架,下一秒魏斯明就会系上围裙,问你今晚想喝什麽汤。
但他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唇又是那麽红,淡淡的表示其实自己能一个人打倒十个alpha。
「怪不得,」alpha明明已经站稳的身子又刻意抖了一下,「有点疼。」
「真的吗?」魏斯明立马担心地上前查看,alpha却俯下身,以几乎贴脸的视角握住魏斯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