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足有五分钟,酒店的大厅人来人往,闻蝉百无聊赖,阿良则忍不住问她:「闻小姐,你怎麽不直接打给蕖哥?」
闻蝉淡笑,没作答。她总不能说自己也忘记了,似乎有情绪在左右她,心情说不上是好是坏,脑袋还是有些乱。
前台终於挂断电话,露出服务型的微笑,告知她:「闻小姐,请您稍等,周先生这就下来。」
闻蝉顿时觉得受宠若惊,他竟然真的肯见她,还亲自下来接她,就是等久一些。
十分钟左右,他从电梯间方向走过来,闻蝉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他在酒店安家,自然不会穿西装,但还是有些意外,因他穿的是一套浅灰色的运动衫,十分休闲,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矿泉水喝光最後一口,放在垃圾桶上方——玻璃水瓶,不便随手丢弃,他居然还有些素质。
走到闻蝉面前,他把毛巾挂在脖子上,顺便擦发丝上的水珠,闻蝉猜他刚刚在健身,看清楚後得知,他更有可能是在游泳。
他显然很疑惑,因她不请自来,所以他问:「干什麽?」
闻蝉收回打量的目光,垂眸温顺,倘若有人倾听过她和Joey的交谈,感受过她的强势,见状一定要发出鄙夷,她怎麽有两幅面孔?欺软怕硬的。
「方便上去吗?」她仰视他,柔声发出请求。
周见蕖看起来和以前没什麽分别,除了穿着,闻蝉不大意外,毕竟不能指望他哀伤痛哭,不切实际。
他不答她,转而向她身後的阿良摆手。阿良点头,离去,他径直朝楼梯间走,闻蝉默不作声地跟上。
一路无话进入他的房间,阿良等人不知道他的房间号码,证明他不在酒店会客,闻蝉料到他不会住套房,但没想到是那麽普通的一间房,洗手间丶休息区,仅此而已。除了一张双人床,还有一桌丶两椅丶一沙发丶一茶几,面积不算局促,但闻蝉已习惯别墅大屋,一瞬间难免觉得有些无从下脚。
他停在洗手间门口,通知她继续等待:「我先洗澡。」
闻蝉点头,猜他未游尽兴,是她搅局。洗手间的门被带上,她放下手袋,把外套脱掉并挂起来,窗外的景色倒还不错,她这半日坐得够久,所以站着等他。浴室很快传来水声,她扭头瞟向那道门,没记错的话,他没有落锁。
周见蕖认为,他不过冲凉,并不费时,她不至於等得枯燥,失去耐心。那麽,她为何悄无声息地再度不请自来?
她推门而入,又带上门,窥见赤裸的他,眨眼但不躲闪,他愣住两秒,伸手关闭水流,虽不公平,但他也在审视她。她被一整张纯粹的黑丝绒包裹,高领丶长袖,裙摆到小腿,裁剪过於贴合,身材一览无遗。她没有化妆,脸色泛白,长发梳拢在後,盘成一团,素净又圣洁。
周见蕖按兵不动,她赤足步步逼近,停在他面前,双手抬起负到颈後,因双臂的举动,胸脯还在向前挺,她将拉链拉到肩线下方的高度,不便再用力,於是她转身,示以他含苞待放的背,意义不言而喻。
插pter29
浴室内气氛闷热,玻片上的水珠在蒸发,时光流逝。
周见蕖想,她一定是太热了,他要麽将她赶出去,调低中央空调的温度,要麽……他抬腕,捻上拉链悬挂的那颗白色珍珠,轨迹像裁纸刀划开一份礼物,专属於他的礼物,背部的肌肤寸寸外露。
珍珠翻山越岭,路过胸衣的背扣,描摹脊骨的脉络,走到腰窝,底裤的边缘若隐若现,感觉到一丝阻力,至此为止。
他帮助她的同时,她亦有出力,一只手勾住衣领,向下剥,等到他恋恋不舍地放开那颗珍珠,丝绒滑过女人的腰部与胯骨,落在地上。
光滑的绒毛不肯接纳脚下的积水,毫发无损,闻蝉拾起,随手丢到浴缸的方向,与他的运动衫叠在一起,她的墨黑压制他的菸灰,算她小胜。
周见蕖的喉结滚动过两次,同时,闻蝉转身面向他,虽然心跳声已如同擂鼓,隐约还伴有耳鸣,但她丝毫不做遮掩,大方将自己呈现给他,毕竟她不比他赤裸。
下一秒,闻蝉眼帘微垂,见证他欲望的苏醒,淡眉轻挑,紧张随即有所排解。周见蕖怕是都没想到她的下一步举止,她绝非计划详尽丶有备而来,一切都是下意识地自然发生,兵临城下他还不动如锺,她主动出击,一招制敌,那麽容易地握住他最脆弱的命脉,听他发出一声轻哼——他绝对有克制。
这几年,她的双手养得很好,柔软丶鲜嫩,她开始描摹他的脉络,抚摸丶摩挲,她似乎要做一个详实的探索,毕竟他们是初相识……
周见蕖突然抬手,虎口钳上她纤细的脖颈,有些用力,他就是不如她温柔。
闻蝉抬头示以他怨怪的神色,他开口,声音前所未有的喑哑:「什麽意思?」
他怀疑她发病,应该赶紧送到疯人院。
她亲自为他展示什麽叫「有恃无恐」,不仅没有立即放手,还从根抚到首,一次,又一次,他的呼气和吸气都变得绵长,眼神充满胁迫,掐在她颈间的手同时开始收紧。
闻蝉岂会不懂,他在叫她收手。她的右手仍在下方讨好着他,左手不得不先解救自己的呼吸,她覆上他的手,使一些力掰开,她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要动粗,Miss闻大概在积极争优,评选最佳教师,她耐心地教他,带着他的掌心先滑到肩,剥掉一侧肩带,然後游过锁骨,见缝而入,送他掌控一团可以解压的绵软,下方的掌心同时收紧两分,撸动着,他立即收掌,抓痛她,但同样证明,他已开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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