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眠蹲下扶着晖玄的肩道:“这支发簪宁母妃想托付给晖玄,你是俞贵妃的长子,是皇子,也是我认下的孩儿,若有人要为难你们兄妹,你便说你的母族乃淮云苏氏,此簪便是信物,可明白?”
玉晖玄认真听完叶清眠的话,眸光微动。
看了看手中捏着的发簪,又看向叶清眠,双膝跪地叩首道:“儿子知道了。”
叶清眠没当过母亲,这还是她第一次听旁的孩儿对她自称“儿子”
,心中莫名有些触动,她笑着扶起晖玄,“快起来,弟弟妹妹还等着你带他们回去歇息。”
玉晖玄起身后,再看叶清眠时眼中多了分依赖敬爱之情。
叶清眠催促他早些回去,玉晖玄才走出几步又转过身来,再磕了个头,“儿子深谢宁母妃。”
玉晖玄离开时,叶清眠一直浅笑着看他,她既答应了俞贵妃,便一定会保全她的孩子们。
随后叶清眠去沐浴更衣,又吩咐宫女去请陛下来。
玉沉渊有些不明白叶清眠为何突然转了性,她眼下这样倒让他觉得担心。
趁旁人不注意时,玉沉渊拉着叶清眠进里间,满眼疑惑,“眠儿,你突然叫玉澜风过来,想做什么?”
叶清眠眨眨眼笑道:“你忘啦?我如今是宫妃,避了他这么久没见,要是再躲下去他就该起疑了。”
玉沉渊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转变,“你…当真只是这样想?”
叶清眠轻笑一声,伸手抚了抚他紧蹙的眉头,揽上他的脖颈往他怀里靠,“对啊,你说要从长计议,我想了想,你说得对,所以慢慢来吧,我不着急。”
抬头瞥见玉沉渊脸上还有疑虑,叶清眠又踮脚亲了下他的唇。
玉沉渊呼吸一重,垂眸看着叶清眠,她笑得可人,前几日阴郁沉闷的她仿佛不曾存在。
终是耐不住她撒娇磨人,玉沉渊缴械投降,“那我去准备迷香,和之前一样。”
“好!”
叶清眠开心地朝玉沉渊两颊各亲一口,软声道:“辛苦夫君~”
玉澜风乘轿来时,叶清眠就在宫门处等候。
见人一下来,叶清眠就笑着迎上去,亲昵地挽住玉澜风靠过去。
“陛下,”
叶清眠柔声唤着,还娇怯地抬眸看他,“多日不见,陛下想妾了吗?”
玉澜风捻了捻叶清眠的下巴,“爱妃将朕拒之门外,该问罪的是朕才对。”
见状,玉沉渊眸色瞬间冷下来。
“妾患病是怕损伤龙体才不敢见陛下的,您还这样责怪妾。”
叶清眠委屈地垂眸。
玉澜风大笑着揽过叶清眠,“朕怎么舍得责怪你,最宠爱便是你。”
“陛下胡说,”
叶清眠愠怒地瞥他一眼,“妾打听过了,陛下这段时日去其他宫妃处也很是受用。”
玉澜风大掌一掐叶清眠的软腰,附耳道:“好好好,是朕的错,今夜朕便好好补偿你。”
“陛下…”
叶清眠害羞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