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还审什么?就是这两人干的,真不知廉耻!”
“卢晓月勾搭家里的长工,为了偷晴杀了自己的丈夫,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项氏真是可怜,丈夫死得早,就这么一个独子,如今也死了,以后可怎么过?”
“真没看出来卢晓月原来是蛇蝎心肠,以前看走眼了。”
“当上门女婿果然惨,娶了这么大年纪的女子,还丢了命。”
。。。。。。
舆论明显是站在了项氏这一边。
看来,刚才就不该把她拉走,趁机对围观的人说了她的看法,让这些人先入为主。
苏延卿一眼扫过去,明明一字未说,围观群众立即住口。
“事情未查明之前,不得妄自揣测。”
他淡淡开口,“如果有人替本官断案了,那知府的位置你来坐。”
刚才讨论的人,把头垂得更低。
石群觉得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像安紫苏会说的?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众人回到府衙,立即开堂审理,与案件相关的人复述经过。
项氏先说,跪在地上哭诉。
“苏大人,民妇早上起来后,准备去做早膳,家里这几天请了三名长工干活,他们就住在客房,早膳都是我来做。”
“经过我儿的卧房事,现门半掩着,我以为他们已经起来了,于是走过去。”
“结果推开门,我就见到我儿躺在地上,头都不见了。”
“我当时吓得去了半条老命,家里的另外两名长工赶过来,也看到了尸体。”
“我没看到卢晓月,以为她也被害了,于是又赶紧去找她,结果现她正睡在曲洋的床上,两人抱在一起。”
卢晓月哭着摇头,“不是。。。”
苏延卿顺着项氏的话问,“就因为她睡在曲洋的床上,你就断定是他们杀人?”
“因为他们的奸情被我儿撞破了。”
项氏气愤道,“昨天下午,曲洋还打了我儿子。”
“我没打人。”
曲洋急道。
“你把我儿子按在地上打,他们两人也看到了。”
“我是在劝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