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不在意的将人搂得紧了些,应着她道:“好,那我就在你面前做伪君子。”
翻身一跨,将人放倒于软枕之上,转瞬间二人对调,唐薏的脚踝被某人架到其肩处。
一处滚热,二人感之。
江观云轻轻扣住她的玉腕,二人十指紧扣,严丝合缝,没有半分突兀。
唐薏由他牵引着,一点点迈向云端。
情到浓处,唐薏忍不住闭了眼上气不接下气的唤他的名字:“观云”
“嗯。”
他亦暗声回应。她的声线一如勾人性命的锁链,拉引着他不断朝前探进。
这是唐薏第一次去姓带带名叫他的名字。
一如一股暖流直入心口,顺直而下,使得他连筋骨也一阵酥软。
“观云”
气声以唤,她求饶似的,“慢、慢一些”
他也只是坏笑,耳朵紧紧贴着他的,却不肯放慢速度。
偶有深重不一时,唐薏失语惊呼,他好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屡试不爽。
二人行至高处,身前又是一颤,他及时撤离,这回将所有作恶的痕迹都滞留于唐薏腿侧。
本以为是结束,实则这只是当夜的开始。
接下来这人又缠她到近三更,最后才抱着她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永夜深长,唐薏睡得深沉,时而翻动身子,江观云几次半夜睁眼为她盖了肚皮,以防夜里着凉。
她似有感,头朝江观云怀里钻了钻,他将人抱得更紧了。
白日写下的书信不日便送到了唐府,书信中所言皆是唐薏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她亲笔所写的字乱得似狗扒,还是刘丰年一一经口译给唐家二老。
此信目的就是为了向京里报平安,以免家人担心,亲笔所书在焦头烂额之际可抵千金。
直到看到女儿亲笔,唐家二老和钱氏才彻底放下心来,旁的或还可作假,可唐薏的笔迹鲜有人能模仿到位。
一封厚重的家书阻了刘丰年将去棠州的脚步。
但却没挡住他旁的心思。
自唐府出来,随行的是一直对唐薏放心不下的吴相宜,自打唐薏失踪的消息传来,吴相宜便没睡过一个好觉。
与刘丰年并肩行着,吴相宜窥着他一脸的沉色,小心问道:“丰年哥,稻花都没事了,你怎么还不高兴?”
“我很高兴啊,我哪里不高兴。”
吴相宜话起,他便马上转了笑意。可那笑容僵硬,骗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