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笙基础扎实,平时对各个知识点勤于练习,并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复习,他将卷子上的难题解决掉便把它收进书桌里。
重点班的各科老师一周基本都会花一两节课组织学生小考,对于考试童笙已经轻车熟路,期末考或其他大考时都能以平常心对待。
童笙打了个哈欠,他拍拍脸,想:等放假了他一定要睡个昏天黑地。
考试结束,寒假也正式开始。
千辛万苦终于等到放假,张止清可不会放过这大好时间,童笙在家没待几天就被他拉去玩。
张止清是直接来童笙家找他的,为的就是童笙没有时间去找樊言卿,但他没想到两家离得这么近,他们竟然在离童笙家不远的路上遇到要去超市的樊言卿。
张止清:“……”
张止清不止找了童笙,还约了花阳阳,最后四人一同去体育馆溜冰。
溜冰场上人不多,花阳阳畅快地溜了一圈,等她溜回就见到张止清一脸怨气地坐在场边的长椅上。
花阳阳滑到他旁边坐下,用手肘撞张止清胳膊,问:“你咋不玩啊?”
“一个人玩哪有看别人玩有意思啊?”
张止清阴阳怪气地说。
花阳阳顺着他的目光看到童笙正手把手教樊言卿溜冰,问:“你是在吃醋吗?”
“不可以吗?”
朋友间也是会吃醋的,更何况童笙对他们和对樊言卿的区别也太大了。“你没发现嘛,凡是有樊言卿在童笙就总是在和他说话,渴了倒水吃饭要喂,他都没这么对过我。”
“啊这……”
花阳阳挠挠头,不知怎么解释,毕竟樊言卿性质和他们不一样,“可能是怕他不适应,所以童笙对他关照了点。”
“呵,不适应。”
张止清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不适应就甩人脸子。”
张止清到也不至于是因为童笙对别人好而不开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他不在乎他在童笙的圈子里处于什么地位,只要童笙在他圈子里就好,所以他无所谓童笙对谁更好,只是这樊言卿着实讨厌,霸占童笙就算了,还莫名其妙给他们脸色看,要不是因为他是童笙带来的,他真想把他赶走。
花阳阳努努嘴,这点就是樊言卿的问题了,她都还没想好要不要和童笙说明一下。
“行了,管他干嘛,难不成你还要在这一直坐着,走,我带你玩。”
说着拉起张止清溜完整个场地。
童笙这边,因这是樊言卿第一次溜冰,有些紧张,一直紧紧握着童笙的手臂。
童笙也握着他的手臂,轻声细语地教他滑冰的技巧。磕磕跘跘中樊言卿终于能保持身体的平衡,可以慢慢滑出一段距离,但他不敢松开童笙,童笙也只好牵着他慢悠悠地滑动。
你追我赶的花阳阳和张止清玩累了,坐在场边休息。
张止清用手扇风,见不远处的樊言卿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翻了个白眼,对花阳阳说道:“你觉不觉得他是装的呀,故意霸着童笙。”
花阳阳听闻却是嗤笑一声,一边扇风一边说:“你也好意思说,当初你开始学的时候抱着童笙的腿动都不敢动,还害得他摔了好几跤,忘了?”